“恰巧何美人也在,两人便聊了起来。随后何美人故意支开我和小华,让我们回芍药苑采摘些芍药。等我们再回来时,便亲眼瞧见严婕妤已经落入河中,随后何美人也跳了进去。”
“我让你们去采摘芍药是因为严婕妤同我说她喜欢芍药,我便想着送她一些。我之所以跳进去,是因为严婕妤自己不慎跌入池中,我跳进去是想要救她上来!”
何美人一开口,吓得小慧也不敢说话了。
楚玉惜也急忙开了口,“陛下,这并非她们亲眼所见,如何能证明就是何美人推的呢?不妨等严婕妤醒来,亲自问过她就知道了。”
叶寒司的目光却直直地落在何美人身上,“那你最好现在就给朕祈祷,祈祷严婕妤快些醒来,不然朕定要了你的贱命。”
何美人倒也不惧,“臣妾自知命贱,比不得严婕妤那般尊贵。可臣妾没害她就是没害她,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楚玉惜着实没想到何美人还有这样刚烈的一面。
叶寒司也不同她废话,也不听她的解释,只厉声吩咐道:“来人,拖出去给朕先打上二十大板。”
见何美人还要开口,楚玉惜忙给她丢了个眼色,又劝说道:“何美人,眼下不是你逞强的时候!”
随后,她又替何美人向叶寒司求情道:“陛下,何美人年轻气盛了些,望陛下莫要放在心上。她不过还是孩子心性,必然是有话直说,口无虚言。”
见叶寒司脸色稍有缓和,她又继续说道:“倘或此事真的和何美人无关,那陛下责罚了何美人也是无济于事,反而还会落了别人是非。”
“那就给朕好好跪在这里,一切等严婕妤醒来了再说。”
楚玉惜放了心,便又给何美人丢眼色,示意她切莫再开口。
随后,杨昭仪也神色匆匆地赶过来了,“听说严婕妤落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叶寒司并不答她的话,只着急地望着里面。
不出一会儿,姜太医便从里头出来了,“严婕妤只是受了寒气。好在待在水中的时间不久,加上天气尚好,所以没有大碍,陛下放心。”
叶寒司不顾其他,只问道:“何时才能醒来?”
“不出一个时辰就能醒来了。”
楚玉惜自觉没趣,“既然严婕妤没事,那臣妾等也就先告退了,以免扰了严婕妤休息。”
主要是她还要快些回去替何美人提前备好生姜糖水以驱寒气。
叶寒司不耐地摆摆手,楚玉惜和杨玉琼一并退了出来。
一出承嬉宫,杨昭仪就八卦道:“姐姐,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楚玉惜敷衍待之,“原不过是个误会,没有多大事。”
“那便好,我在白露殿听下人提起时还吓了一跳呢。细细想来也觉得有些蹊跷,毕竟那严婕妤身子本就弱,而且她究竟是个什么人儿我们都还不知晓呢。”
“她是什么人,有何面貌都不足为奇。只要她开心,我想陛下连那天上的星星也愿意为她差人给摘下来。”
杨昭仪掩嘴一笑,“从前倒是未发现,姐姐原来是这样一个幽默风趣的人。”
杨昭仪同楚玉惜一起回了芙蓉殿。
那院中紫藤架下,正端坐着一位姿态丰腴的美人魏依依。她已有些日子没来了,净忙着在背地里搞鬼,如今怎么得闲出来了?和顺
楚玉惜面不改色地同杨昭仪走了过去,也见她起身向自己行礼,“见过瑜贵嫔。”
行过礼后,又兀自坐着品茶了,全然无视杨昭仪。
“妹妹先坐会,我去吩咐些事情。”
楚玉惜丢下这话后就进了里屋,又唤来小鹂,“小良子还在内务府吗?”
说到这,小鹂哑然失笑,“小良子当真是把娘娘的话牢牢记在了心上。方才奴婢去瞧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