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叹了口气。

“要节哀！”

肖蓉听到这话，神情有了些许的波动，仿佛十分难过的样子，眼泪立马滚落。

她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现在被人打理的并没有那么好，一身洗的泛白的病号服还有些宽大，整个人十分显老。

宋淑云深深的叹了口气，仿佛真的在替她可惜一般，见她没什么举动便直接离开了这里。

等她出来，另一边监听的人就已经把她说的话提交了上去。

宋淑云该问的话已经问过了，而且边让这样的事情，除了石计有目的性的去调察以外，谁也没有那么遥远的跑到另一个城市去查查那些与案件无关的事情。

这次过来，宋淑云就是探探路的，情况心里有数以后，她率先恢复的是秦月。

秦飞到底只是肖蓉的丈夫，很多时候真的未必有秦月好说话，尤其是涉及到了生命的事。

宋淑云在秦月没醒来的时候，就装作他是无意识的样子，跟她说了情况，之后又暗示了一下秦月，肖蓉已经疯了，看你希望有一个疯妈，还是有一个杀人凶手的母亲……

换做别人，宋淑云未必会往这方面挖，但秦月，她觉得，还是有可能在这样的条件下妥协的。

而且，这些话并没有摆在明面上说出来，只是暗示，也没人真的以为秦月能听到，很多植物人都没有醒来的机会了，秦月恢复的情况一般，现在还在住院也是秦家暂时还有点家底，不过她这么烧钱，再烧一段时间，结果就未必可知了。

除了秦月没人知道，宋淑云这些话她都听了个真真切切，甚至等到宋淑云离开没有多久以后，她就醒了过来。

秦月这里可不像是肖蓉那边还有人监视监听那么严重，最多就是秦月醒了以后，有人专门跟秦家的老两口询问了一下访客情况。

宋淑云的话声音也不大，自然没人听到。

秦月醒来以后率先问的就是秦飞，知道秦飞没死，不过还昏睡着，她的心就放肚子里一半。

活着总是有希望的。

她醒过来没有多长时间就有人过来问情况，秦月有心想要说实话，可犹豫了很长时间终于没有说出来。

别人问的急了，她便只说记得不清楚了。

这也没什么不对的，她当时脑袋受伤，记不清楚也是正常的，不过，她捡着一些话说的时候，也尽可能的向着对肖蓉有利的一面说的。

原本就证据不足，现在又有秦月的证词，大家只能当成一场闹剧去处理这件事情。

没多久在精神病院里看着肖蓉的人便离开了，监控什么的也跟着撤了下去。

不过报纸什么的说这件事的倒是挺多，尤其是这场家庭内部战争，明显牵扯出了很多当下热议的事情，什么生二胎的时候要怎么样对待老大呀，离婚的时候要怎么处理亲子关系呀，还有如何教育再能增加孩子的承受能力等等……

反正很多角度去解读这件事情，也就是肖蓉住在精神病院里，身边也没什么接触这些事情的机会，宋淑云才能不费什么力气让肖蓉一点外面的消息都没有打听到。

又过了几天的时间，宋淑云之前安排买通的肖蓉闺蜜已经抽空去看了她。

秦飞那边也有亲戚过去，不过都被宋淑云想办法拦在外面了。

这时候可是不能功亏一篑，宋淑云把肖蓉能接到外面消息的渠道都防的死死的。

等到该去不该去的人都去了一遍，宋淑云这才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时间，去看了肖蓉。

这次就跟上次不同了，这次肖蓉虽然还坐在之前的地方，但她的后背明显挺直了许多。

不过背影和位置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等到宋淑云进去的时候，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便只剩下两个人了。

宋淑云走到了肖蓉的面前，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