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口流利的法文和警察交流,又是签字又是放押金的走完流程后,才转身看了一眼坐在墙角的童以沫。
看到她双膝上血肉模糊,聋拉着脑袋,他剑眉不悦地微微蹙起。
“你可以走了!”他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淡漠地说道。
童以沫怔愣地抬起头来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转身往警局门口走去了。
她连忙起身,忍着膝盖上的疼痛,跟在了他的身后。
很难得,她这次没有哭,其实是想哭的那种,只是哭不出来而已。
“既然来了,就好好地待在房间里不行吗?你非得一声不吭地跑出来跟我闹?一个多月的时间,还不够你冷静吗?童以沫,你到底想我怎样?要告我的人是你,要我离你越远越好的人也是你,你现在又跑到我面前来惹这样的麻烦,你是想我怎么做,你才满意?”冷夜沉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疾言厉色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