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翻了个白眼,同样都是大师兄,为什么他就这般没地位?为什么他就混得这么差?
想想平日里夜白从未叫他一句大师兄,陈牧只觉得心中十分悲剧。
看看人家灵云宗的大师兄,一声令下,师弟们马上就行动了,没有一个敢反驳。
哎,果真是不能比,人比人得气死人啊!
十来个人往陈牧的方向涌过来,他目测了一下,这些人只有一个金丹期,其他都是筑基期。
就这点人,还想来教训他?
陈牧嘴角勾起坏笑,忽然拔腿就跑,前方恰巧是一片树林。
“追,我们赶紧追过去,今日非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逍遥仙门的大师兄不可!”
“可不是,他们逍遥仙门的逍遥子,上次还抢了我们二师兄的葙灵草。”
“这还不止,还抢了五师兄的聚灵果。”
跑在前面的陈牧忍不住一头黑线,他这师傅这是为了他,得罪了多少人?
就这么一个灵云宗,都已经得罪了两个,不知道还有没有他们没说出来的人。
正在与楚流云交手的夜白,颇为担忧地看了一眼陈牧奔跑的方向,手中的招式越发凌厉起来。
“你很担心你的大师兄吗?没关系的,我那些师弟都是好人,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大师兄。现在,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楚流云嗤笑,“你要是败给我,便没人给你师兄收尸了。”
不只是夜白,楚流云手上的攻势,同样越来越狠辣。
夜白面上神色不显,全身灵力运转,步步紧逼楚流云。
与此同时,跑进树林中的陈牧,忽然停下脚步,笑容可掬地望着追他而来的灵云宗弟子。
“跑啊,怎么就不跑了?”
“还真以为你跑得掉?就一个筑基期的废物,还想在我们的追赶下逃跑。”
这些筑基期的弟子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那唯一的一个金丹期修士,却发现了不对劲。
明明逍遥仙门的大弟子陈牧是个筑基期修士,按照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筑基无疑。
可是,问题来了,他这个金丹期的修士,却追不到陈牧。
想到这里,他立刻提醒了身边人。
“都小心点,这小子身上不知有什么猫腻,不要给他机会,所有人围住他,全都一起上!”
话音刚落,十来个人便往陈牧身边涌了过去,每个人手中都有佩剑,剑上光芒闪耀。
陈牧右手一摊,一柄通体黑色的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边是他的佩剑,长生。
“小子,你这剑看起来还不错,但是以你的修为,能拿得住吗?”
陈牧丝毫不在意,一脸痞子的笑意,“能不能拿稳,你试试就知道了。”
抬手间,一股磅礴的灵气自长生剑中喷洒而出,他的身体在原地快速旋转一圈。
灵气倾泻,灵云宗的弟子们下意识用手中的佩剑抵挡。他们觉得,修为都是一样,自己也能挡住。
不料,只听得‘砰砰砰’几声,除了那位金丹期的修士,其他筑基期的修士,竟然全部倒飞出去,摔在地上,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陈牧了然地点点头,摸着下巴,暗自思考。
他这会儿只用了一成力量,便将同级修士在他们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招秒了,以后注意一点,只要不用超过一成的力量,应该也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
唯一那个没有倒飞出去的金丹期修士,脸色也异常难看,他体内也是气血翻涌。
“你,想不到你一个筑基期,竟然有这般灵力。看来传闻不可尽信,亦或是,你并非筑基,而是已经突破了修为,采用什么秘术,可以掩藏修为。”
陈牧右手一挑,将长生抗在肩上,摸了一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