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尚书有何吩咐?”
元崇明摆摆手,说道:“云寒严重了,尚书哪敢有事吩咐将军。”
“像兵部,这些年所管无非就是一些锁事....”
&n声息、军伍勾补、边腹地图、文册、屯种、器械、舟车、薪苇等等....”
“此番种种,兵部也是皆尽所力为皇上分忧...”
听他如此说,众人皆有些意外,弦外之音不言而语。
本就对他无好印象的武云起更是对他不屑,难道兵部落得如此还要怪罪将军不成?哼,还不是自己无能。
暮云寒掩去眸中神色,轻笑一声道:“崇明所言甚是,像你我皆是为皇上分忧,只要商麟一直这样太平下去,你我辛苦一些又有何妨?”
“哈哈哈,云寒此话甚得我心。”
索怀修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元崇明,见他眼眸之中划过不屑,心下不由一叹,再看武云起,若不是有暮云寒拉着,怕是早就过去揍他一顿了吧。
“哈哈哈,难得崇明来青平一趟...”说着,便见暮云寒端着酒起了shēn。
“崇明不远万里来到青平,现下又至寒冬,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如何?”
“这个倒是不错!”许久未曾开口的武云起勾了勾唇说道。
元崇明挑眉看向他二人,心下不由一紧,他二人莫不是想趁自己酒醉tào话吧?
暮云寒看他竟有片刻愣神,不由得一笑问道:“崇明?怎么了?”
元崇明轻咳一声说道:“不瞒云寒,我自数十ri前便从京城连夜赶路,今ri到这里见到你们方才松了一口气,我这老骨头不如你们年轻人,不如明晚我们不醉不归如何?”
暮云寒与武云起相视一眼,看来他的防备之心还tg重。
“你二人先送元大人去休息。”此时索怀修
开了口,“明ri一早我们再议事如何?”
“多谢将军。”元崇明起shēn拱手道。
“好,那我送崇明回去休息吧。”暮云寒起shēn走了过来。
“有劳云寒了。”
“你我二人无须客气。”
待他二人出去,武云起看了眼自家将军。
“将军,那粮草之事是否要与元崇明提起?”
“无需主动提起,想必不出三ri,他定会知晓。”
“看来兵部这次要在明里暗里给将军设阻了。”
索怀修轻笑一声说道:“该来的总归会来。”
“那青丝...青芷姑娘是否要送到雁凌关?”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索怀修看他一眼,后者咽了咽口水,猛的起shēn解释道:“将...将军,末将也想让青芷姑娘留下,但老暮说的对,若是她留下,那元崇明定是会拿此事大作文章,到时,怕将军与兵部闹僵了就得不偿失了。”
“他若想对付我,定会找出百种理由来,现下只顾廷宗死在青平一条就足矣与我为敌了。”
武云起一噎,叹道:“将军,那顾廷宗的死确实与你无关,他怎么就不相信呢?”
“连我这个大老粗都知道,顾廷宗的死定是与金苍的太傅有关,哼,怕是那顾烨与太傅...”
“好了,不要再说了,以后说话要三思后再出口,不然被有心人听去,你的小命难保。”
“...是,哎,那元崇明一来,看来我以后要少说话才行,不然被他抓住了把柄,脱shēn可就难了。”
“嗯,你先出去吧,他若不惹你,尽量不要与他多说。”
“是”
索怀修以手撑着额头,闭着眼睛轻轻按压着,元崇明在这个时候来,是巧合还是早已料到粮草出了问题呢?
.....
是夜,当伍千言将在粮仓之内的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