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是为了青芷好吗?她明明很喜欢索怀修,索怀修也很喜欢她。”
“两情相悦之人不就应该在一起吗?”
“我让她喝酒,是因为我太高兴了,我想让她与我一起高兴,庆贺祖父终于同意我解除婚约了。”
悬未缺握紧双手,她的祖父同意了?
“我问青芷要不要去万里院,我说那里有索怀修,我想让她亲口说出原谅他的话,好让他们和好。”
“青芷说好,她说去,她心里也是很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索怀修的。”
“我没想到会出什么意外,虽然我讨厌索怀修,但他为人也算君子,定不会趁人之危。”
“我想他们和好以后,等青芷去了轻云阁,我也可以找个理由离开杏林院了。”
悬未缺心下一紧,她要离开杏林院?
“到底出了什么事?索怀修回将军府做什么?”赫连双还是不懂,青芷为什么那么狼狈。
悬未缺摇头,低语道“我也不知。他们本来是好好的。可是索怀修突然夺门而出,只留下,满身伤痕的小师妹。”说完便缓缓地转身离开了。
赫连双皱着眉头不解,什么叫夺门而出?什么叫满身伤痕?
她跺了跺脚,又看一眼已歇下的青芷,看来只有明天再找她问清楚了。
次日一早,晴空万里,朵朵白云乖乖的排排坐在蓝色天空的怀抱里,静静的看着世间的聚散冷暖。
当赫连靖得知索怀修昨夜就已经回了将军府,气的把索南随从头到脚骂了一遍。
“肯定是索南随那个小王八蛋把怀修连夜叫走的。”
“他就见不得我与怀修的关系
比他好,这个小气的老头。”
气的他一大早就来到悬济的房内抱怨,这不还背着手来回的走着,可把一旁的张伯吓的够呛,将军好些年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了。
悬济笑而不语,事情真的如此简单吗?怀修这几年来不曾与他父亲商议过国事,这次虽然是有关金苍国之事,但怀修早在两年前就退下来了,虽然保留着原职,但世人皆知,实权早已被索北战揽在手中。
听若白说昨晚青芷是从万里院一路走到天龙院的,未缺跟在她身后,而且今早青芷似是失了魂魄从客房走到书房,进门之时也不知在想什么,还撞到了门框。
悬济轻叹一声,应该是结束了吧。
“悬济,你说是不是?他是不是就见不得我与怀修关系比他好?”赫连靖小孩子似的走到悬济面前问着。
无奈一笑,随即点了点头,悬济说道“是啊!十几年前我给他治病的钱还没给呢,你说他小不小气。”
赫连靖一愣,“哈哈哈,还有这等事。待我去找他给你要回来,定让你稳赚不赔,哈哈哈。”
悬济再次摇头,还好索南随不在这里,不然,天天鸡飞狗跳呀。
“你何时回京?”
赫连靖轻叹一声,说道“一会儿就走了,张伯已经准备好了。本想着再与你畅饮几日的,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无妨,等你忙完再喝不迟。”
“好,一言为定。”随即起身,“那我就先走了,双儿就交给”
但心下又一阵失落,以后真的要与面前这老头结亲吗?哎,算了,结亲就结亲吧,总比索南随那小气鬼强。
“双儿就交给你了,不用送了,徒增烦恼。”说完便走了。
悬济挑眉,这赫连老头在说什么,徒增烦恼?他们两个大男人徒增什么烦恼?
无心去瞎想其他的,待送走了赫连靖这尊大佛,悬济就吩咐若白准备今年义诊之事。
杏林院每年的八月到九月这两个月都会在京城五百里的陈家庄举办。
陈家庄四面环山,风景宜人,位于安都城南门往北二十里,早在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