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而且这个人在一剑堂之中的地位,极有可能会很高很高,至于会高到什么程度,我不敢去猜,但是我能猜到的,就是这个人是很清楚咱们三个人的真实身份的,而为什么这个人在那天夜里没有选择对咱们动手,对此我这会儿还猜不透,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这个人是希望咱们去参加英雄汇的,至于这个人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也只有咱们去了这英雄汇才知道,而现在对于咱们来讲,有这样的一个问题就被摆在眼前,有一个希望咱们去英雄汇捣乱的一剑堂高层在时刻关注着咱们,而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又有另一个人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里,却给咱们送来了这能让大伙顺利进出一剑堂的通行函件,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反正随着我的想法继续渗透,我能嗅得出在这份通行函件的背后,一抹淡淡的危险气息,而这东西,搞不好会是一个只针对咱们三人的阴谋啊。”
秦煜话音刚落,刘熠立马就眼底频闪精光,一抹杀意顿时浮现在他的眼中。
“老秦,你说那个大高个,会不会就是卫东本人?”
拿着这块一剑堂所颁发的通行函件在手心里左翻右看了好几遍的刘熠,这才一边将其递给了身边的尉迟琉璃,一边皱着眉头略加思索地说着。
“我不敢去猜,我也不想去猜,但是老刘我可以很负责任给你说,不管此人到底是不是卫东,咱们三人的行踪,很可能已经是被一剑堂的人给盯上了,至于为什么一剑堂到现在还没有选择动手,我觉得这或许跟眼下的这场英雄汇有着十分大的关联,搞不好,咱们三人就是卫东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目前而言可以搅乱永春风云的棋子,而现在咱们对于卫东而言还有点用处,所以一剑堂才没有对咱们下死手,而一旦这股隐匿在永春城脚下的暗潮被咱们彻底搅乱,那么咱们这枚棋子的作用,那会儿就会很小很小了,至于卫东到头来会如何处理像咱们三人这般的弃子,我不敢去猜啊。”
一边说着,秦煜一边开始捏着自己的眉间,这其中的意味,让刘熠和尉迟琉璃同时都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
“那怎么办?咱们本来的计划是偷偷潜入的,如果按照你所猜测的这样,那就说明咱们的身份已经曝光了,已经不存在什么偷偷潜入的计划了,那么咱们又该如何夺回你俩的东西呢?”
顺着秦煜的猜测,刘熠立马阐述自己的看法。
“我认为,我们还得潜入,因为有两个人是希望我们以潜行者的身份去参加英雄汇,其中一位就是那晚于江边截住咱们的人,我能确定,此人是希望咱们偷偷潜入一剑堂的,而不是以地炎宗的名义,又或是铸剑山庄的名义前去参会,这第二个希望咱们潜入一剑堂的人,便是这位送给咱们通行函件的人,我敢说,这个人也一定对咱们三人的身份了解的极为透彻,而这个人之所以会给咱们送来这三份通行函件,其目的就是希望咱们三人以江湖散人的身份去到一剑堂内部,所以我认为,即便我们的身份被曝光了,可是我们却不得不继续执行着最初的计划,拿着通行函件走进一剑堂的大门,然后让自己隐身于人潮之中,继续执行潜入计划,然后在一剑堂静等变天一刻,我有预感,这几日一剑堂可能会发生极大的变故,而咱们三人,会是这场变故的导火索。”
秦煜说罢,眉宇之间拂过一丝的怒意,因为此刻的他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三人的命运,正在被一大群人在无声的操控着,而自己这边,却只能是于心底不断地散发着无声地怒吼,然后又不得不按照操控者所安排下的路径去继续前行着,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好似别人手里的一根提线木偶一样,可怜,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