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过去了,我已不再少年,而你,也早已离去太久。
可是无论时间过去了多久,我还是相信,你对于我而言,是独一无二的。
哪怕我会逐渐地忘记你的样子,哪怕我会逐渐忘记你的声音,但是我相信,我不会忘记你这个人,我不会忘记你的故事,我更不会忘记你的名字。
因为你的名字,是我最爱之人的名字。
因为你的故事,是我的挚爱其人生之中所铺展的精彩经历。
因为你,才有我。
因为我爱你,所以请你再等一等,等我亲手为你报仇。
我发誓,我一定会让地炎宗全宗的人为你陪葬。
这是那些伪君子们欠咱们的。
这是我活着的唯一目的。
我爱的人啊,请你再多等一阵子吧。
当我剑指地炎宗的时候,就是我娶你回家的日子。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更是我活着的信条。
猛地睁开双眼,安静的屋子里,只能听到自己大口地喘息声,而自己的额头早已是一层冷汗。
剧烈晃动的瞳孔还未完全的聚焦,涣散的瞳孔也不知是看向屋内的哪里,总之就是在眼眶之中不断地颤抖,这是人在害怕的时候机体最真实的反应。
被窝里面黏糊糊的,想必早已是被方才的这个真实的梦境所惊吓得激出了一身的冷汗,盖得人好不舒服。
微微的活动活动手指,这才发现,一阵阵的酥麻从自己的指尖处传到心里,待这一阵的酥麻电过全身之后,无力的感觉就会瞬间涌满心间。
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间并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任凭自己如何的去努力,却都无法言语一声,哪怕只是一个最简单的象声词。
而就在此时,床上的人猛地发现,在自己的头顶上方,他的爱人不知何时开始就这般的漂浮在那里,安静的,漂浮着。
爱人垂下的秀发,甚至已经耷拉在他的脸颊两侧。
爱人的出现,更是让床上的人情绪无限激动起来,距离颤抖的瞳孔不知是因为恐惧导致,还是因为兴奋导致,总之当床上的他看清了自己面前的爱人之后,他整个人都开始出现剧烈的颤抖和挣扎。
爱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当爱人那副惨白的脸已贴在他的鼻前的时候,他甚至可以从爱人的身上嗅出一股腐臭的泥土气味。
此时的他,早已将自己的腮帮子鼓起,好几根青筋就这么藏于他的表皮之下,布满他的额头,布满他的脖颈,而他的双眼,也逐渐地开始微红,直至眼眶之中的红血丝是彻底的布满瞳孔的四周。
而爱人则依旧是极为安静地看着他。
即便爱人的眼眶之中并没有眼珠,即便爱人的眼眶之中之余无限的黑暗。
当蛆虫从爱人的眼眶中缓缓爬出,然后因无力而摔落在他的脸颊上的时候,床上的他浑身是挣扎的更为厉害了。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不能说话,他依旧不能动弹,他只能不断的尝试挣扎,到头来却发现,他此时唯一还能活动的器官,却只有他的双眼。
忽然,他发现,爱人紧闭的嘴巴开始微微张开,露出了那一口早已腐烂的不像样子的牙齿,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无数虫蛹和幼虫就犹如下雨一般的是从爱人的口中落下,然后那些不断蠕动的幼虫瞬间爬满了他的整个脸庞。
再次猛地睁开双眼,他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罢了。
伸出手来,发现这一次的自己是可以掌控身体的,于是乎,他用手背抹了下额头,却发现额头湿乎乎的,将衣袖撩起,整条手臂都早已布满汗珠。
眨巴了下眼皮,这才猛地呼出一口浊气。
噩梦
而这个从噩梦中惊醒的人不是别人,此人正是一剑堂的掌门人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