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你可识的?”
啪...
秦煜没有给蓉月好的脸色,相对的她也没有给秦煜什么好脸色,只见此刻的她就只是刚才瞥了一眼秦煜之后,便丝毫不顾及对方此刻的心态和情绪,当着秦煜的面微微的仰起自己下巴,然后直接的将自己脖子内所佩戴的玉牌给掏了出来,待自己又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牌之后,便将这块玉牌轻轻的放在了自己身旁的木桌上,传来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后,这才将自己的目光再次的锁定在了秦煜的身上,只不过她却将绑着玉牌的绳子牢牢的攥在手中。
因为宿醉的原因,让秦煜此刻其实并没有看清楚蓉月手中究竟拿着什么,甚至直到对方将玉牌放置在了桌上,他都没能看清被蓉月放在桌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只是隐约的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看到了对方将一个物件放在了木桌子上。
“离太远了我认不清。”
无奈之下秦煜只好一边揉搓着双眼,一边尴尬的解释到。
“看不清就走近一些,你离那么远要是还能能看清那可就真是活见了鬼了。”
白了一眼秦煜,蓉月不仅语中略带讥讽的说到。
“姑娘说的是,那我靠近一些。”
秦煜说罢便朝着蓉月的方向又前行的几步,而当他正儿八经的看清了被蓉月放置在桌面上的物件的时候,他的宿醉感觉顿时间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除了满心的惊愕之外,疑惑、猜忌、不解、惊讶、迟疑、杀意等等诸多复杂的情绪是顿时间充斥在了秦煜的心间,将他原本还浑浑噩噩的思绪顿时拉扯回到现实。
“还请问姑娘您是?”
虽说此时秦煜依旧问着自己方才就已经问过的话,甚至是一字都不曾偏差,可是这一次他的口吻之中,却是充斥着冷漠,充斥着怀疑,充斥着杀意。
“行了,看到你这番的表情,我心底就大概清楚了。”
就在秦煜杀心肆起之刻,令他没想到的是,蓉月竟然就这般当着他的面,看似轻描淡写一般的轻声一说,然后那攥着玉牌绳子的手便施以巧劲,将那块代表着镇西侯府的玉牌巧妙的再次收回到自己的手心之内,然后才快速的仰起脖子,瞬间便将玉牌给带了回去,而这一切的行为皆是发生在瞬息之间。
“姑娘你这是?”
对于蓉月的行为,秦煜是大为不解,所以此刻的他眼神里除了怀疑之外,更多的是不解和疑虑。
“切莫想着去打听我的身份,除非是我亲口告诉你,否则我相信你断然是打听不到的,不过姓秦的,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因为我不是你的敌人,因为我相信我们迟早还是会再见面的,行了别送了我走了。”
不等秦煜反应过来,蓉月便如同清风一般瞬间便破门而出,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只给他留下一扇还在微微晃悠的门而已。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秦煜当真是郁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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