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学着秦煜的模样,刘熠也豪气的说了一句,便仰着脖子将自己杯中的美酒一口闷了个底儿朝天。
这才一会的功夫,秦煜和刘熠俩人竟然就喝掉了长孙卓为宴席所宾客们饮用的三坛美酒,随着这三坛下肚,二人此刻都是红这个脸,喝得俩人的舌头根都发了麻,彼此间所说的话都含糊不清了,而为了能让对方听清楚自己说些什么,俩醉汉就这般脑袋顶着脑袋,然后用着自以为很小的声音,实际上在他人听来还以为俩人在吵架的嗓门音调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你...你...你...等着...(嗝儿)...今儿...个...我...我...非得...跟你...比划比划不行...(嗝儿)...要不你...还会...以为我...(嗝儿)...这个...大...大...大哥是白叫的...你等着...我这就...再去给咱...咱俩去抱...两坛回来...(嗝儿)...且看...咱俩究...究竟谁才...会成了...那醉醺...醺...醺的爬虫...(嗝儿)...你...就给老子...安安静静的...坐...坐...在这里等着...(嗝儿)...”
在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后,刘熠就这般两腿发软的朝着不远处那放置着无数坛美酒的树下走去,期间他更是因为脚步虚浮而险些让自己栽了一跤,若不是他在急忙之中扶住了自己身边一旁的一名此时正对着一位乡绅在溜须拍马的参赛选手的话。
为什么会这么的像?
伴着月色,一名身材极为热辣的女人就斜靠在一个凉亭内,将不远处的秦煜和刘熠方才的行为是看的一清二楚,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在这一次的王道战争里一战成名的黑马,那名被看客们称之为‘月’的选手。
只见此刻的月依旧的带着她那极具特色的黑色面罩,将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彻底罩住,只留出自己眼睛的位置出来,而她的着装也是一身漆黑色的劲装,所以这才能伴着月色看的出她的身材。
不同于尉迟琉璃那般的可爱鬼灵,月给人的感觉就是成熟妩媚,在诱惑与拒绝的边缘不断试探着人性,在热辣与冷漠间不断的试探着底线,但是就从她的眼睛便不难看出,月定当是一位出落有致的大美人,只不过她的眼神里却是充满了对外人的戒备,充满了对世人的冷漠,充满了对自己的渴望,充满了对内心的坚强。
很明显月是同秦煜一般的人,都是活在复杂的红尘里在挣扎寻求新生的人。
而当月看着远处的秦煜的时候,原本对任何事物都露出一副漠不关心的神色的她,却头一回的流露出一丝的诧异和怀疑。
你是谁?
在思索之间,月无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因为她知道,在她的胸口处,常年都会佩戴着一个小小的玉牌,那是对于她来讲当年所能留下的唯一记忆,而她胸口处所佩戴的这块玉牌,殊不知是与白先生所交到狐女手中的那块玉牌一模一样,都是在其中间部分被雕刻着一只飞翔蓝天的小鸟,而小鸟的背面则刻画着一个不算很大的“秦”字。
原来她就是十年前被蓉湘推至燕湖之中得以活下来的妹妹,蓉月。
无弹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