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却让人感受不到扶摇空中的温暖。
风和日丽,却叫人触碰不到飘散微风的花香。
一丝黑影快速袭来,是这般的悄无声息,是这般的用意决绝。
然而这一切终究会以失败的结局来画上最后的一笔。
就在狐族幼女刚朝着白先生的后背处探出自己的利爪的时候,却不曾想自己此刻的身形是早就被白先生所捕捉到了,其结果就是还未等她真的能够用利爪撕碎白先生的后脊的时候,她便早已是一个人僵直的保持着自己此刻还在半空中腾空飞跃的姿势,而双爪却再也不能朝着白先生的后脊伸进半寸。
除了一阵惊愕之余,狐族幼女的内心之中竟然爆发出一股浓郁的恐惧和心慌,她不明白为何此时的自己居然会停滞在半空里,她更不明白为何眼前的这名男子究竟是在何时发现到她的意图,直至此时,她所能够搞清楚的唯一一件事,恐怕就是眼前的这位白先生,或许拥有着能够轻而易举就杀了自己的本事。
忽闻白先生一丝轻笑之后,狐族幼女这才猛地瞪大了眼睛。刚才还坐在自己面前露个后背的白先生,竟然就在这眨眼的功夫里,就这般直勾勾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待一阵微风袭来,这才将不远处还坐在那里的身形逐渐吹散。
他已经能快到令自身周围的时间扭曲而产生残影的地步了。
惊恐的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狐族幼女的心如同瞬间掉进了无尽的深渊之中,眼神之中流露出无尽的恐惧,流露出无穷的不甘。
“看来你还是不怎么相信我啊。”
只见白先生看似轻描淡写般的轻轻一说,这才当着狐族幼女的面,轻微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手掌,让手掌保持着一种看上去像是托着一件并不存在的物体一般,然后这才将手掌在凌空之中微微一荡,而接下来所发生的的一幕,却是实实在在的吓坏了狐族幼女。
随着白先生的手掌微微一荡之后,原本停滞在半空之中的狐族幼女竟然就这般轻飘飘的落座在了白先生刚才坐着的石头墩子上,而给她的最直接的感觉便是在刚才的那一霎那,她能明确的感受到有一股力量在托着她的身子,然后将她整个躯体是硬生生的给按在了石墩子上,甚至直到此刻,这股无形的力量还依旧禁锢着她,让她并不能动弹半分。
这是何等的手段,又是何等的力道,何等的控制,何等的实力才可以办得到的啊。
随着狐族幼女坐稳之后,白先生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来,然后眼中尽是笑意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倾城之姿,即便此刻的他依旧是戴着那副万年不变的白色怪异面具,可是仅从他的眼中所流露而出的那股不怒自威的杀伐之意,让他的眉宇之间尽显那张狂的自信和霸气。
“相同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我相信你也是与我一样这般的看待这个问题,你也一定不会让相同的一件蠢事再出现第二遍吧。”
白先生看似的随口一说,狐族幼女却感到那股一直在禁锢住她的力量却凭空消散。
只见狐族幼女整个人好似就跟刚被人从水里打捞起来一般,除去了面容上那些肉眼可辨的汗珠外,从她此时那湿漉漉的毛发和逐渐黏在皮肤上的衣衫来看,她的身上此刻也定然是被自身的那股冷汗而浸透了,除了大口喘息之外,她便什么也没再去尝试了。
“你很聪明,相信假以时日,你一定会在这红尘世界里大放异彩的。”
看着此时的狐族幼女,白先生略感欣慰,只见他缓慢的说完之后,只见他就跟变戏法似得,就这般凭空的让自己的手心中赫然的出现了一块玉牌。
这是一块看上去并非是极为规则的非圆形玉佩,在玉佩中间部分被雕刻着一只飞翔蓝天的小鸟,而小鸟的背面则刻画着一个不算很大的“秦”字。
这块玉牌,竟然跟十年前在燕湖岛上秦罡送于蓉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