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身子都已探出到了山崖,是让自己就那般的悬在那里,仅用自己的一只右手和双脚死死地扣着地面,至于他的左手,则荡在那半空之中,久久不能收回。
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滴落,一颗接着一颗,就顺着小艾丽坠落的轨迹滴落,闪着透亮的晶莹泪珠,就在这昏暗又潮湿的黑暗峭壁之中,是划出了一道透亮的痕。
而对于拉凯文斯大公来讲,他的心已经随着小艾丽的失足坠落而死了。
“(拉凯文斯语):艾丽...”
除了失声地呢喃...
除了无声的悲痛...
除了不忍去直视的现实...
除了不忍去承认的过失...
艾丽...
“(拉凯文斯语):嘎...嘎...嘎...”
而就在拉凯文斯大公为之心死的时候,他猛地听到,有一股极为奇特的笑声,是从他身后的方向传来。
这股笑声,听得拉凯文斯大公的心底是不断地发毛。
“(拉凯文斯语):是谁?”
快速地收回了自己彼时还荡在半空之中的手臂,然后一边用询问地口吻进行试探,一边快速地转过了身子。
直至当拉凯文斯大公彻底地看清楚了他身后的身影,他的瞳孔瞬间扩张,然后许久都无法变得平静。
只因眼前的画面,就连见多识广的拉凯文斯大公,都为之诧异不已,不仅诧异,更为怪诞,只因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更确切的来讲,已经不能再被称之为人的存在,正是他所认识的一位已故之人,一位陪伴了他大半生的已故之人。
他的父亲...
更为确切地讲,是上一任拉凯文斯公国的第一重臣,是被拉尔诺希的精灵用计设伏而最终惨死在温泉山的公国第一元帅。
戴林·拉凯文斯!
“(拉凯文斯语):父...父亲...这...这怎么可能...您...您不是...”
一时间,拉凯文斯大公为之瞬间语塞,是结结巴巴了半天,都不能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给顺畅地表达出来。
“(拉凯文斯语):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还站在你的面前,与你讲话?”
看着眼前惊魂失措的拉凯文斯大公,身为人父的戴林·拉凯文斯并没有直接去回答自己孩子心中的疑惑,反倒是顺着其话里的意思,一句反问。
“(拉凯文斯语):这...这不可能...您已经死了几十年了...不可能还活着...当年...当年可是我和母亲亲自将您的尸首从温泉山给带回来的...哪怕是您的墓碑...也都是母亲连夜让工匠们为您打造的...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骗子...对...没错...你一定是骗子...一定是...你究竟是谁...快说...你究竟是谁...你若不说...我便...我便...”
这人的情绪一旦起来,可就不是那般容易地就被平复掉的,尤其是对于像拉凯文斯大公这样的一位高权重的人来讲,常年身居高位所养成的习惯,更是能让这瞬间被激起来的情绪而具象化,其所爆发出来的气势,更是足以逾越生死之限,是达到以意念杀的目的。
所以,当拉凯文斯因心中的猜疑具象化,他更是不等自己的话音落地,腰间的那柄细剑,便老早地就被他给握在了手中。
“(拉凯文斯语):你便什么?杀了我吗?”
一边说,戴林·拉凯文斯一边朝着自己的面前走去,他每走一步,拉凯文斯大公便不由自主地后撤一步,直至他将自己的儿子给逼到了悬崖边上儿。
“(拉凯文斯语):你...”
可还未等拉凯文斯大公把嘴边儿的话给讲完呢,他便看到,自己面前的这位父亲,竟然丝毫不顾及自己手中的这根细剑,就这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