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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芃芃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她忍不住的偷偷又多看了他一眼。

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

耶？居然是软的。

卫斯理“？”

卫斯理也完全不明白，姜芃芃这一系列的动作是在表达什么。

姜芃芃有些尴尬的缩回了手，她保证，刚刚真的是因为忍不住。

姜芃芃快速的站起身来和卫斯理保持了正常的距离。

她轻咳了一声，“那个……你醒过来的事情要不要告诉院长？”

“随你。”

卫斯理现在完全上演了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

“可是我在问你的意愿。”

姜芃芃又说了一句。

毕竟如果卫斯理不同意的话，她是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的。

“如果你希望这成为我们之间的小秘密的话，就不用告诉任何人了。”

卫斯理不管说什么都能让姜芃芃哑口无言。

她捏着拳头，直接就呼叫了院长。

“谁要跟你有小秘密？”

没多久之后，院长就从外面走着进来了。

当他看到里面站着一个活生生的卫斯理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你……卫斯理大人，你醒了？”

院长一副激动的老泪纵横的模样，围着卫斯里转了一圈之后，手都是颤抖着的。

卫斯理点点头，这个时候却又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姜芃芃都一度在怀疑，这个卫斯理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多亏了碧昂斯。”卫斯理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了姜芃芃，语气里面也意味深长。

让人心忍不住的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

姜芃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院长也连忙点头，“是啊是啊，这几日，碧昂斯日日夜夜的在这里，一直都在想办法要救你，还有科研室的其他几个人。”

卫斯理点点头，“那确实是辛苦他了。”

“那……是不是也就代表着科研室的其他几个人也有救了？”

院长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卫斯理和姜芃芃。

“应该会很快了。”

卫斯理依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尽管知道院长很担心他，在他睡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也多亏了院长的照顾。

但是，他就是摆着一张死人脸，完全不会给人一个好一点的表情。

哪怕是对院长说一句感激的话。

这些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姜芃芃对卫斯理的了解并不多，不过，如果院长看到卫斯理刚才那种无赖的模样，怕也会怀疑这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卫斯理。

接下来的时间里，卫斯理也重新进入到了研究智能思维系统的工作程序当中。

姜芃芃在一旁配合着他，院长偶尔进来打杂。

“哎呀，腰酸背痛的，碧昂斯，过来帮我揉揉肩。”

坐在椅子上的卫斯理，一副不欠揍的模样呼唤着姜芃芃。

“你一个ai，哪门子的腰酸背痛？”

姜芃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眼神里面都写满了拒绝。

自己又不是他的佣人，凭什么要给他揉肩捏背？

“那好吧，就当我没有说过。”卫斯理干脆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靠在了椅子上，满脸疲惫的说道

“哎呀，这人也累啊，就没有了精神，也没有了灵感，好像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

姜芃芃“？”

要不要装的更加明显一点？不要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