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起此事的时候语气中依然掩饰不住激动之意。
“你是担心我会走了这位齐王的老路?”陈醉道“你多虑了,我又不是宗室中人。”
费解道“国公虽然不是宗室中人,却是许多人眼中忌惮的人物,这礼部一向是赵俸炆的地盘,他授意礼部尚书孟玉圭把国公府选在齐王府旧址,本就是一个意味深长的举动,当年的齐王便以礼贤下士,善用年轻才俊著称,彼时齐王府中常常高朋满座,饮酒作诗纵论天下,也终于因此招来祸患,如今国公又要在齐王府旧址开府设宴招待朝花社那些年轻人,此举若被有心人得知,只怕会生出不利于国公的流言。”
司文晓附和道“费兄所言甚是,当年往事文晓也有耳闻,我江门学子当中最出色的季凌云师兄便是陨于齐王案,往事犹在耳畔,还请国公爷慎重。”
陈醉看了一眼叶鲲鹏,道“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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