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只是某些点缀,或许你是某个故事里的配角,但或许在衍生作品里,你又有机会成为主角。
不论如何,这一切皆是有可能的。
只是在那有你的作品里,当你的发展轨迹突然偏离了那作品里的航线,那你又会如何看待那部作品呢?
当时的大卫,正是在为那作品原本的走向而玉玉。
而当时的毕泽,也是在一份煞有介事中,给奥默透露奥默所接触的那些‘纸片人’各自所在的‘真实’。
生怕这些给奥默带来怎样惊人的冲击。
哪怕是外星如毕泽,也清楚奥默这种很容易胡思乱想的人,最可能陷入牛角尖里去。
但事实上,听到那些的奥默.林顿,心里都是没什么波动。
理由自是上述的创作者理论,他也不觉得世上有能诠释自己经历的书本,就意味着自己的人生尽是虚假,处处受人把控。
这样的想法未免太不负责任了,搞得好像前几天的瑟瑟是他被控制才想瑟的一样。
人要面对自己的欲望,更不要给一些已经发生了的事实找借口。
难道以前打游戏开黑坐牢,都要怪有什么无形的大手在迫害自己吗?
而若是你遇到了记叙你的作品,却发现那其中的‘故事’与你的当下存在出入,那就更不值得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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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或是你的人生被你自己掌控的证明。
也或是你没有真正遇到记叙你人生的作品。
就像过去的名马娘被书写的二次创作同人志总是不少,人都是那个人,但事却不是一回事。
你总不能遇到一本同人志,发现里面的故事与自己经历的不同,就觉得自己走上了独特的人生吧?
当然,‘独特’二字在哲学概念一直都是相对的,你倒也不是不能这么想。
只是罗德岛这边的几位,就明显是在就那‘独特性’在进行争论。
《明日方舟》这款游戏,经由个别穿越者带入罗德岛制药公司后,在数年的公司拓展,员工扩招期间,也微妙的得到了更进一步的普及。
而那其中的角色与剧情,推进愈多,涉足越多,也就愈是给罗德岛的某些员工带来更多的复杂感触。
只是寻常员工那儿只是感触,而掌舵者却要从中攫取那些真实不虚的讯息与情报。
就算一切的发展与游戏之中揭示的未来呈现出了巨大的不同,那游戏本身也不失为可供参考的IF线。
而罗夏博士与那位特蕾西娅,大抵就在为其所困所扰。
而对此,特雷西斯却是嗤之以鼻。
他不屑的对象并非是两者忧虑的实际,而在于那忧虑本身。
活在当下,行于当下,现状已是走得如此之远,何必回顾那打从最初的选择就大不一样的未来,并为此心生嫌隙?
大特老师自是觉得可笑,就像他连听到那游戏剧情里的自己要噶了都是毫无波动。
他就是那样克制且理性的人。
若他觉得这一切的发展理所当然,一切的路线都再无优化,那他亦将毫无怨言地接受那一切。
就像当下的他,也在察觉到那关于‘游戏’的话题只是在浪费时间之后,立刻转向了当下的项目上。
“这就是那张封存了虚空巨兽的卡片?”
隔着屏障,打量着那放置于分析仪器凹槽里的卡片,特雷西斯下意识的看向前方半空那一半漆黑,一半透明的王冠。
‘文明的存续’,或者说DWDB-221E。
漆黑的王冠是它显现所给人带来的直观视觉印象,但它本质是一座庞然且完整的数据库与感知操作系统,里面封存的不仅仅是压缩化的文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