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顺手点了火。
于是本着给绝症患者临终关怀的道义,他通知了能通知到的人们享受最后的游戏time,然后坐在莱茵生命的大楼破洞前不走了。
虽然这样会让同样选择留在莱茵生命大楼,却是为了翻更多研究资料的速子很是不满——因为他坐这儿,这儿被毁就是迟早的事。
最直接的证明,无疑便是此刻站在他面前这两位。
卡谢娜,一位身姿绰约的文静女性。
胸前挂着的工牌,疑似是以苏俄区,或者乌萨斯文字书写的就业学校与教师职位。
那大抵并不足以诠释她的一切,至少奥默从她那平静柔和的眼眸下瞧见些许熟悉的神采。
那是疯狂,也是执着。
而这样的神采,同样也呈现在那位黑发披散间又有成片白发点缀其间的男‘人’眼中。
这男人的衣着,颇有几分东炎古意人士方有的狂放之姿,只是比起衣着,更显眼的无疑是他那对如树枝杈般的双角,裸露的胸膛间得窥半面的纹身,以及身后那介乎于蟒蛇身躯与软体动物之间,让人看了无端怪异的尾巴。
对奥默而言,纹身+双角+长尾+挑染,这四份特性足以组合成一份明显的指向。
更别说对方的手掌亦是花里胡哨。
这样花里胡哨的手,他已经见过五个了,其中之仨甚至就在半小时前。
即便某位工笔老师已经不再吱声,他也能多少猜到对方是令、重岳、黍小姐的哪位亲人。
大抵就是那位兄弟姐妹间排行第二的望先生吧。
在令的口中,她那位二哥虽在兄弟姐妹间的人缘相当差,但却毫无疑问在替大家着想。
并且她还一度提起过最初瞧见奥默时,她一度从奥默身上瞧见些对方的影子。
这未免扯太远了……
望着面前这位目光阴郁却又不怒自威,宛若什么‘他总是很不开心’的危险坏逼的男人,奥默只觉得所谓的影子可能真的只是影子。
你看,大龙人和大魔人的影子不就很相似嘛!
哪怕是样貌,东炎与柏德的面容风格亦是相距甚远。
只能说,素来喜欢吟诗起舞的女人,在看人的视野大抵也是从抽象领域出发。
而现在,那或许在某种抽象化的领域中与自己相似的男人开口,问道:“你觉得态度能够证明什么?”时,他说:
“态度足够证明我与各位的立场并不冲突。”
卡谢娜:“你清楚我们的立场?”
“无非便是想要守住某些东西,或许是人,或许是物,又或许是文明本身,”奥默耸肩,看着这女人,又看向那审视着自己的男人,“当然,祂可能只在乎某些同类。”
“…你见过我哪位兄弟姐妹?”男人微微皱眉。
“我说见过,却无从求证,我说没见过,便否认了事实,你说——”青年十指交叉,架在膝前,颇为随意地回应着男女的目光。
“用一枚枚棋子摆起一桌残局来,那凭空落下的西方棋子,又能有谁认识呢?”
“但那西方棋子却认识所有的黑白?”善弈的男人问。
“毕竟铺设残局的都是当年身为棋子的人,也只有他们才能将残局复现得巨细无遗不是么?”
“不,”在大学授业的女人摇了摇头,“倘若真是当初的残局,那有许多都说不通。”
“这些个违和之处,正是试图为残局做解的证明,”青年微微颔首,“不过初次尝试总归是会有些瑕疵的,就像我得承认我之前的行动非常欠妥,因为我终归不是棋手,无法俯瞰棋局本身。”
“所以你等来了我们。”
男人已经看到了下一步,一句话得来了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