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有着很大不同呢’的所指…但遮掩情绪总是他所擅长的。
“哈哈,欲望么?”提起脚来踩在气缸外显轮廓上,令整个坐姿都变得随意起来地扭头看向奥默,“我还以为你拿出些不想让德克萨斯伤心,想让两边幸福什么的话来。”
“那样的话太空了,”仍在专注于推动机车向前,并对路上打招呼的赛马娘颔首回应的奥默只是淡淡道,“做出一个决定的动机可以非常多,值得提及的永远是最具代表的那个。”
“不让自己后悔,也不要让身边人后悔,这就是我的欲望。”
“嚯~包括我吗?”令的目光顿时变得玩味起来。
“你有在我身边吗?”奥默对她表示怀疑,“我似乎都没怎么见过现实中的你。”
“待会儿不就能有机会了?”令晃了晃手中的金属杖,“罢了,且不提这个,志得意满倒也是个人人追求的境界,只是他们往往意识不到这一点。”
“历过那古立特宇宙一行,你倒是愈加通透了。”
“这样不好吗?”
“不,好滴很!”令愉快的端起酒葫芦,满上一口,“只是这毕竟是个非常难以达到的目标。”
“但也只有做到这一点,”奥默看了眼那晃过自己眼前的龙尾,“才算是触碰到了逍遥的边界吧。”
“若你完全做到这一点,便当然不会只是边界了,”轻快的蹦下车来的令,几个快步,越过奥默站在前面,倒行着看他,“要知道,就连我也免不了有些遗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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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看起来看得很开。”
“若不能看开的话,这一生岂不是充满了遗憾。”她笑着晃了晃手中那系着葫芦的金属杖,酒液在里面晃荡作响的声音,吸引了好几位路过马娘的目光。
只是因为她们根本看不到令与令所持之物,于是她们的目光很快就转移到了推车度过她方才位置的奥默与奥默的机车上。
很快,疑惑便会化作惊叹,毕竟不论何时,那机车的造型都总是那样惹眼。
而那始作俑者还在愉快的走在前路,倒是不忘回首:“奥默你呢,你会忘记吗?”
“就算是想忘也不可能忘掉吧。”奥默平静地回答道,他那仍是朝前看的眼中映出了远处正朝他招手的赛马娘的身影。
“遗憾是比爱恨更绵长的情感,这也正是我最近忙于创作的主题。”
“是嘛。”
看着奥默,也顺着奥默的目光看到了不远处那带着只白色小礼帽的棕发女孩,与他并行的令若有所思。
“所以她是创作的女主角?”
“并无男女之分,都会是主角。”
“倒也是,”令笑了笑,轻盈一跃重新坐上了摩托车后座,看着那渐近的女孩,身影开始变得稀薄,“既然你要忙起来了,那我倒也不打扰了,就在那边等你。”
“好,回头再见。”
“好说。”说罢,女人倏然不见。
而奥默也看向了已然抵达近前,站在摩托车另一侧的千明代表:“医务室的准备不该很早就开始吗?”
“就是刚忙完啊,居然让我这样的赛马娘给她们搬药品,真是搬得我腰酸背痛,”棕发的赛马娘一面抱怨着,一面又忽地朝他眨了眨眼睛,“昨晚过得怎样?”
“……”脑中一瞬闪过些少儿不宜的记忆,奥默顿时不知该从何回答,只是看着那青瞳中的关切才反应过来。
“还好,”他在心里为自己下意识觉得对方是想开黄腔而感到抱歉,“那些酒没有造成太大的问题。”
严格来说,昨晚的醉酒状态都不是这些人灌的‘凡酒’,毕竟他是悄悄摸摸的作弊了的。
然后就在各式敬酒乱象中一时不察,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