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惧这些。”
“那就是我瞎操心啦,我自罚一口?”令洒脱地笑了笑,说着便是已经抬起葫芦,与其说是自罚,不如说是迫不及待。
她确实太爱喝酒了,让奥默看得无奈。
“令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嗯?问吧。”
“罗德岛公司自有一个世界做后盾,公司成员亦不乏奇人异士,何必特意邀我?”
“奥默先生会不知自己的特别之处?”
“我想,光是猜测总是靠不住的,还得有实际的验证。”
“那么,奥默先生,你觉得织女对牛郎无比看重那个回答,本质是问什么?”
“用问题回问题可不行啊,令小姐。”
“仅此一次。”令笑了笑,扬了扬葫芦。
奥默便也递过酒碟,与其相碰,本是打算先喝,却也还是顿了顿后,回道:“织女所质问的,也就是他为什么能为一句诺言而放弃现有的一切——那是生来便伟大的祂们,最无法理解,甚至最为恐惧的。”
“这是视点的不同。”
他说罢,端起酒碟,一饮而尽。
与他一同的,还是同样端起酒葫芦,笑得无声而又畅快,共饮的令。
“诚如斯言,凭着这一点,我想奥默先生便能帮到那些朋友。”
只有怪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