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难受了,最难受的是挣不开。
自打喝过那管药,他好像就一直在被力量压制,而且还都是女性。
“都说了叫我丸善,”抱住他的马娘低声抱怨着,“姐姐我不喜欢你这么不听话又对自己这么过分的小孩!”
而不听话的小孩还是提醒建议:“你不该想那么多,你之前还说不喜欢想太复杂的东西。”
“被姐姐抱着的小孩应该闭嘴。”
“……”
奥默沉默着站桩,犹若一具凋塑,分明是丸善想要安抚他,却好像他在安抚丸善,直至……
“诶?训练员和丸善前辈在做什么?”
“怎么说,丸善还是得手了吗?”
“……”突如其来的两句话从洗手间的方向传来,令奥默更像个凋塑,
想着像是这种记忆,大概也可以删除。
只有怪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