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柳庭恪没有说话,窦苗儿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二天早上,家人们来我们的房间找母亲一起送父亲的骨灰回归大海,然后我告诉他们,母亲陪着父亲去了海底,后来,叔叔带走了我,再后来,他们都死了。” “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我死了你像我母亲一样决绝,我也害怕你死了我会步母亲的后尘,我更怕自己没有想象的那么爱你,背叛了我们的爱,我最害怕你没那么决绝,我死后你再娶妻生子,不论是哪种结局,我都不能接受,尽管那时候我已经死了,但是我依然很在意,我不能接受。” 害怕同生共死的爱,却渴望着从一而终。 她眼里有一滴泪,不是那种释放情绪的时候放声大哭的汹涌的泪,也不是被他欺负的时候那种可怜又诱惑的泪,而是那种只在眼里含着,却怎么也倔强的不肯掉下来的一滴泪。 柳庭恪想了想:“就算再怎么能活也不过百年光阴,但是死后的时间却有成千上万年,身后事确实值得好好规划一下。” 窦苗儿这滴倔强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一把抱住柳庭恪的腰,窝在他的怀里,柳庭恪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他们和解了。 过了很久,窦苗儿问道:“我是不是想的太多?” “是,这是病,得治。” 柳庭恪说着话,就往她的嘴里塞了一颗药,窦苗儿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就糊里糊涂的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的什么?” “补脑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