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看她的姿势没要过来,是不打算放他走的。
孙山转过头,走到门口,又要了两个猪笼饼,递给元姐儿,好心地建议:“元姐儿,饼子不好吃,看看就行了,莫要吃。”
元姐儿欢喜地接过饼子,笑着说:“山哥,饼子很好吃,我又不是奀仔,你骗不了我的。”
奀仔虽然小,但不是傻子,连忙附和:“山表叔,饼子好吃。”
孙山看着珠圆玉润的元姐儿,又看了看奀尖锐奀细的奀仔,他们两个姓何的口味倒是一样,但身形可隔离一条马里亚纳海沟。
元姐儿把孙山当做工具人,用完就扔,愉快地拿着猪笼饼,愉快地告辞:“山哥,我回去了,有空再聊。”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奀仔也拿到猪笼饼了,急切地说:“山表叔,抱我,我要回去找姐姐和哥哥。”
看样子是想带上饼子回去馋其他小朋友呢。
孙山无奈地抱起奀仔,继续当工具人。
孙山可不敢把奀仔甩下,人多口杂,最怕奀仔丢了,到时候二表哥何书瑜肯定不放过他。
何家的进士宴席足足摆了七天,孙山也足足吃了七天的宴席。
村长本想吃一天就回孙家村了,奈何何家太热情,强留孙家人。
村长没办法,只好吃足七天。
孙山有空就练字或者写文章让大表哥点评,短短的几天,受益良多。
孙山心里想着有个进士的亲戚就是不一样,普普通通的一句点评,比自己摸索一头半个月还有效果。
孙山可要抓紧时间地指教,不用白不用呢。
等宴席结束后,村长按捺不住对孙家村的思念,对田地的牵挂,早早就预定回孙家村的车队了。
何家非常大方,给孙家准备不少回礼,让孙家人面红耳赤,非常不好意思。
孙家人就像蝗虫过境,似乎要把何家掠劫一空,秋风打得满满当当。
何家老太太满不在乎地说:“村长啊,给你们就收呗,这些是谨哥儿宴席剩下的,带回去,沾沾喜气。”
何父乐呵呵地说:“哎呦,谨哥儿他舅舅,你们都带回去,家里还有很多。”
何母也说:“亲家啊,这次可要带多些回去,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今天的宴席呢。”
何家就何书谨读书可以,其他四个儿郎根本不在一条线。
何家已经把希望落到客儿,奀仔这一代了。
而等着下一代进场科举,那是十几二十年后的事了。
所以何家才弄得如此隆重,毕竟摆了这次,等再次逞威风可要好久好久以后了。
我,孙山,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