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孙山起床后,背诵了一遍昨天学的内容,吃过早饭,由孙伯民领着去学堂。
今天郑氏学堂的门口特别热闹,好几个家长手拎着粽子跟着学生到学堂。
跟着杨清北来的是他父亲,孙山还是第一次看到本人。
杨地主并不是刻板印象中那种大肚便便的模样,反而瘦高瘦高,长得跟清北一模一样。两父子一起走在街上,不用介绍,也知道他们是父子。
杨清北跟杨地主介绍孙山和孙伯民,双方家长打了声招呼,之后又说了几句客气的话。再之后就无话可说了。
看来杨地主也不是活泼好动的地主,长得斯斯文文,倒有读书人的文静。
郑伯笑着说:“学子先到课堂,家长跟我到会客厅。”
之前已经有一批学生的家长进去会见郑夫子,现在出来了,该下一批进去了。
主要是郑夫子想跟家长说几句话,告诉一下学生在学堂的情况,所以才会安排几个几人这样进去。
孙山和杨清北跟双方家长打了一声招呼,然后进学堂了。
至于德哥儿在哪里,孙三叔还在收拾给郑夫子的端午礼。他家三个孩子都在学堂,加上郑夫子又是郑氏的亲戚,准备的东西自然要多。
等会夫妻俩领着三个孩子到学堂。当然可要早早到,不能耽误学子的上课。郑夫子也会一早起床,等待学生家长的到来,这都是惯例了。
孙山与杨清北走入教室,因为来得早,所以两个人再次把昨天学的内容复习一遍。
孙山一边用上京话读,一边默默记在心上。杨清北一开始不敢读出声,听到孙山读了,也跟在后面读。
等读完了,悄悄地问:“阿山,你背书,都是读出来的吗?”
孙山点了点头说:“我每次背书,都会大声读,这样能练习上京话,也能更好记住。”
随后补充一句:“在家,我也是读出来的。”
杨清北笑着说:“原来不止我一个觉得读出来比较好记住,嘿嘿,以后我也要大声读出来。”
两个人又交流一番怎样读书,怎样学习。
当听到孙山有计划地安排学习,惊讶地问:“山子,你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每天把要完成的任务规定好,不学完就不睡觉,太有自律了。
孙山认真地说:“东学一点,西学一点,过后等于没学到,不如把要学的,按照计划一步一步学。比如现在学到新的知识,这是必须读熟写熟的。
但前面的内容我们不去看,又会忘记的。我就做一个表,今天要把新知识学透,前面的内容,也要按照表的计划,学一遍。温故而知新呢。”
杨清北眼里发出亮光,赞叹地说:“阿山,你的法子真好,我也要向你学习。阿山,温故而知新,你也懂,你是不是偷听老师讲课呢,呵呵。”
孙山也笑着说:“你还不是一样,嘿嘿。”
两个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这时候德哥儿带着书箱进来,看到两个人笑,好奇地问:“你们笑什么?说来听听。”
把东西放到课桌上,左看看,右看看,眼神飘忽不定。
孙山好奇地问:“德哥儿,你往外看什么?”屁股像坐到钉子一样,坐立不安呢。
德哥儿悄声说:“我阿爹阿娘过来给夫子送礼,肯定问我们三兄弟的学习情况,哎,等会放堂,我等着挨打了。”
郑夫子肯定不会说好话的,三个新生中,就自己挨板子最多。阿爹阿娘听到后,回家肯定来一场夫妻混合打。
德哥儿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屁股,还未打,就觉得疼了。
孙山噗嗤一笑:“活该,谁叫你平时不认真学习,打你也应该的,我们可交了束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