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将整个小镇笼罩在一起,远处的山峦坐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镇上的人家大多沉浸在睡梦中,只有几盏零散的灯火,寂静的街道上,打更人的梆子声悠悠传来。
萧家的两个男人闻声而起。
晨曦透过纸窗,柔和的洒在房间的角落,婉娘慢慢地坐起身子,捋了捋头发,布衾滑落,乌发雪肤,双肩圆润,腰身纤细如柳,穿鞋开窗。
婉娘起的不晚,周边得邻居也刚刚开门,刚准备做早饭,瞥见蚊幌下面有什么,掀开是早饭,全都是她喜欢的,是她大哥买回来得,她爹去了铺子应该没空。
帮着萧母洗漱,吃饭,到后面自己吃时早饭还是温的。
“大哥,你在里面吗?”轻敲房门,没有回应,推开门果然里面没人,踏入,房间还不如婉娘的大,一张简单的木床靠墙摆放,被褥叠的整齐,一侧摆着一张木桌,上面还留着小时候学过的书和一盏油灯,房间就没其他东西了。
房间婉娘很熟悉,她小时候还在这里跟她哥睡过几年,五岁后才搬到现在的房间自己一个睡,这几年萧猛不在家,她也是隔个几天就来收拾。
“婉娘,是要找你大哥吗?”隔壁是萧家父母的屋子,萧母听到动静问。
“我想找大哥问些事。”关上门回道。
“今早你大哥和你爹一起出去了。”每天早上萧父起床无论他再怎么小心,她都会醒,有一次看到萧父起床,乌漆嘛黑的连灯都不开,一不小心摔了好大一摔,经过这事后萧母便装睡等他走。
不管如何父子今天还是一起出去了。
“哦,那我晚点再给他们送饭。”没觉得意外,萧猛以前在家时就经常和萧父一起出摊卖肉。
中午婉娘照常去送饭,父子俩操作默契,婉娘过去时铺子刚好没人,“爹、大哥,过来吃饭吧。”
”好,我们洗手就过来。“萧父应声,萧猛一到井边打水,先是给萧父洗自己在后面。
婉娘看着在旁边不远摊子的王大花,今天倒是没有朝婉娘阴阳怪气,翻着白眼小声嘟囔,见她这样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婉娘当作没看见,今天如此反常,归结于萧猛,他可不像萧父不打女人,萧猛无论男女老少犯到他了,打了再说,尤其是触犯到婉娘,所以在镇上的名声不太好。
现在看到其他人都老实得很,几个成年男子一般都打不过他,不是他的对手。
为什么呢!
萧猛念了几年书便不想念了,那时年纪小,萧父怕他学坏就让他跟着一个武师傅学功夫,天赋不错,学了几年都可以跟师傅切磋。
后面更是在山上猎了一只大虫回来,由此更没人想找死的惹他,他们一家子在镇上都没人敢欺负,婉娘相貌好也没遇见镇上得地痞流氓,知道她家里有个不能惹的大哥。
婉娘从小就是在家人的庇护下长大的,除了从小的遗弃可以说是一帆风顺的生活。
今天宰的猪养的时间长,大家喜欢卖的不错,他们吃着的间隙就清空铺子了,照样婉娘回去路上买了几样好菜。
到家,萧家父子俩回房休息,婉娘不困在堂屋绣着手帕,婉娘只在空闲时间绣,一条帕子最少要三五天才能完成。
“婉娘!”大门开着,一人站在门外唤她。
婉娘放下手里的刺绣,抬眸看向门口:“李安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走向他问道。
“没……什么。”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笑着说“前面不久不是你的生辰吗?那时候我刚好去县城进货去了,这是我补给你的礼物。”
“李安哥,我不能要你的这太贵重了。”婉娘看他送过来的匣子,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外面看着就金贵,她不能要。
“婉娘你就拿着吧,我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