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且算他家里的仆人吧?”
老人满脸褶子,几根白发稀稀拉拉趴在头上,看起来没几年活头了。
可是心中早就把那位神秘杀手无限拔高的杨先宪,只觉这老人那双眸子透着深入骨髓的冷意。
神经彻底崩溃,凄惨哭泣到:“老人家,我下次一定把那位大人好好看住,再不把他搞丢了,求您大发慈悲,绕我一命吧!”
老人不为所动。
缓缓伸出犹如枯骨般的爪子......
“咔擦!”
一道道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杨先宪手脚被折断,姿势诡异摆成个大大的死字。
杨先宪疼的昏厥过去。
老人看着自己的杰作,终于无声笑了起来,缓缓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
又一道身影出现在车厢里。
来人是个老妪,拎着条布满倒钩的长鞭。
看到被摆弄到几乎不成人形的杨先宪,脸上诧异之色一闪而过。
沉默片刻。
她面无表情地向杨先宪体内渡入元气。
老太君说要让朝中某些人长长记性,自然不能做的悄无声息!
在她元气滋养下,杨先宪幽幽转醒!
刚睁眼便看到那角落里的老妪,顿时满脸生无可念。
“来吧,我...搞丢了一个杀手......”
......
翌日,清乐坊!
“啧啧,杨老二真惨!”
听到杨先宪的悲惨遭遇,陈知安呲溜饮下一口酒,说不出的遗憾。
杨先宪不讲武德,陈知安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苦思冥想了上百种报复方式,不曾想全都用不上了......
“听说杨公子浑身没处好肉,回到府上时已经疯了,重复着搞丢了杀手,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胡话.....”
陈知安身旁,有着长安第一美人儿之称的李清儿幽幽叹息,也是满脸遗憾。
和这个光有副好皮囊的小侯爷不同,杨公子虽然也是个草包,可毕竟家里是管银子的,出手阔绰。
想着从此自己的金主就这样没了一个,李岚清真真切切的遗憾。
思来竟比当年被强行夺了初夜时还难过。
不过生在烂泥塘。
哪里有什么伤春悲秋的余地。
丢了一个金主儿,剩下的更要加倍珍惜。
念及至此。
她脸颊微红,舔着红唇糯糯道:“小侯爷,小兔兔也要吃酒!”
陈知安目光垂下,大手一挥:“同饮,同饮......”
......
“我来得似乎不太是时候?”
便在事态即将一发不可收拾时,一袭白衣贼兮兮溜了进来。
“李老三,老子好不容易要得手了,你他娘的这会儿出来搅局?”
陈知安恶狠狠瞪着来人,随手一枚酒壶掷了过去。
来人伸手稳稳接住酒壶,仰头一饮而尽:“畅快,不知为何总他娘的觉得勾栏里的酒格外好喝嘞!”
“出息!”
陈知安嗤笑一声。
对这个完全不像个皇子的李承安,小侯爷向来是没有半点尊敬的。
毕竟!
任由再大的权贵,当他和你一起光屁股呆久了,自然也就再难生出贵贱之分来。
“说吧,找小爷来看什么大宝贝?”
又是饮下一口酒,李承安毫无形象地翘着二郎腿问道。
陈知安找了个借口打发李清儿出去,这才开口道:“看宝贝的事儿先不急,我有个前途无量的生意,回报丰厚,有没有兴趣了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