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磨墨。”
关银屏看着已经在拿帛书的苏辰,奇怪问道:“你真的要写?”
“不用担心,我现在的字迹已经和丞相近乎一样了,没人能够看得出来。”
“我不是担心这个。”
“我是担心你教育子女的能力。”
关银屏看着眼前的苏辰揶揄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娶亲纳妾吧?”
“你确定你真的有办法教导你那个‘儿子’和‘孙子’?”
听着关银屏的调侃,苏辰心中有些怨念,当即正色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啊!”
“我其实在你离开后便纳了一房妾室。”
“什么?”
原本还等着看苏辰好戏的关银屏立马变了脸色,追问道:“你骗人的吧?要是真的有这回事果儿肯定会在书信里面和我说。”
“我没事骗你做什么?这件事是夫人亲自做的媒。”
“你要实在不信的话可以写信问果儿。”
苏辰言之凿凿的态度让关银屏彻底没了底,她很清楚,自己那个师娘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
看着关银屏面色的变幻,苏辰立马明白自己扳回了一局,当下也不给对方进一步验证的机会,吩咐道:“别愣着,快磨墨。”
“哦,好。”
回过神来的关银屏努力收敛情绪,开始认真磨墨,但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却一直萦绕心房,以至于苏辰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离开她都没发现。
等她回过神来时整个营帐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我这是怎么了?”
关银屏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后便拿着已经封好的书信离开了中军大营。
一墙之隔的苏辰可不知道关银屏的情绪变化,此刻的他正在抓紧时间休息,为明天的出征养精蓄锐。
然而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好半天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即将到来的战事,以及战败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他明白,这是典型的压力过大。
这也难怪,毕竟这场战事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重要了。
一旦获得胜利,那么他的威望将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质疑他的身份。
很多事情也将能够光明正大的做,比如娶亲纳妾。
可一旦失败,那他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没办法,他只好起身来到外面练剑,希望在疲惫过后能够快速入睡。
经过近一年的练习,他的剑术进步了很多,长剑挥舞起来也像模像样了,不时带起一阵破风声。
当然,他之所以挥舞的像模像样还有一个更为主要的一个原因,他手中的长剑很轻,加上剑柄也只有四百克左右的重量。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关银屏是故意拿一把女子用的长剑来戏耍自己,可一番了解之后他才发现是自己误会了。
这不是女子专用的长剑,而是这年代名剑的普遍状态。
几乎每一把名剑的重量都很轻,就比如曹叡所佩戴的长剑,就只有三百来克的重量。
而当初刘禅赐给他的宝剑也只有四百五十克左右……至于其他几斤十几斤重的长剑基本上都是一些将领和普通士卒用的,讲究结实耐用。
然而长剑虽然只有四百来克的重量,可半小时挥舞下来还是让他汗流浃背。
可哪怕如此疲惫,他也没有丝毫困意,没办法,只好招来一名士卒吩咐道:“去祝融夫人那里把阿雅小姐找来。”
“诺。”
等他沐浴完毕,阿雅也是再度出现在了眼前。
对方没有像之前一样戴着斗笠,而是戴着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