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了什么叫花钱如流水,同时也意识到了陈默家是真的非常富有,而且香江的发展确实不是北京能够比拟的。
因此,她打算听从陈默的安排,过两年去香江。
但在离开之前,她还需要多学一些东西,否则她怎么能配得上陈默呢。
傻柱和李春花都被吓到了,实际上如果不是陈默担心吓到他们,又担心引起别人的贪念,他可能会买更贵的东西,对陈默来说,钱真的不算什么。
傻柱听了何雨水关于香江生活的描述,心里也有些向往。
但如果让他去香江,他还真没想过,他只想现在有老婆孩子,什么都有,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而陈默和何雨水从香江回来的事情,四合院里的人也都知道了。
尤其是听说何雨水给傻柱一家带了一大堆礼物,已经有人开始动了贪念。
贾家:“这个该死的小贱人,有那么多钱,不帮助我们家,还买那么贵的东西给傻柱那个绝户,陈家的小混蛋以后肯定是个绝户。”
“祖母,明日我便前往陈默府上,窃取其物。”棒梗如是说。
“吾孙真乃聪慧,祖母定当支持。”贾张氏面露喜色,言道。
“娘亲,您难道还想再度入狱?”秦淮茹问道。
她听闻棒梗之言,面色骤然阴沉,上次命棒梗开启傻柱家锁,暗放麝香,她与傻柱已成陌路,这段时间她一直试图示好,然而傻柱对她不理不睬,甚至目光中满是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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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积怨无处宣泄,令秦淮茹倍感煎熬。
尽管她如今生活尚可,依靠易忠海供养全家,平日里在轧钢厂占些小便宜,月入颇丰,但她仍不满足。
因她认为这样的收入并不稳定,缺乏一个稳定的经济来源。
方才傻柱身着西装皮鞋,炫耀一番,手腕上还戴着手表,秦淮茹一眼便知那身装束价值不菲,定是陈默与何雨水自香江归来后所购。
此钱财绝非何雨水所出,必是陈默所费,由此可见陈默家财之丰厚。
“你自己无能,教我如何是好?东旭已逝,你与易忠海之事我已忍之,但观如今,我家生活如何?我孙儿日渐成长,将来娶妻之资与宅邸从何而来?”贾张氏怒斥道。
“棒梗尚且年幼,仅十二岁,谈婚论嫁尚早。”秦淮茹辩解道。
“数年之后便成人,何言尚早。”贾张氏反驳道。
“陈默为人你岂能不知,若你再携棒梗行窃,他必报警,届时棒梗一生便毁矣。”秦淮茹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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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何在,我家如此困顿,那小畜生为何不施以援手?东旭啊,老贾啊,速来将那些畜生带走。”贾张氏哀嚎不已。
易忠海闻陈默归来,即刻登门。
敲门数下,门启。
陈默见易忠海面色不善,眉头紧锁,问曰:“有何贵干?”
“你确信吾病已愈?至今吾妻毫无动静,你可是收取吾数千金。”易忠海质问道。
“吾已治愈汝病,吾已言明,问题在于汝妻秦淮茹,汝应询之于她,非询吾。”陈默不耐道。
“绝无可能,秦淮茹已取环,怎可能未孕。”易忠海再言。
“避孕之法众多,取环后亦可服药,你永远无法唤醒装睡之人,同样你永远无法令不愿为你生子之女生子,此事汝应询秦淮茹,与吾无关。”
“你的意思是,秦淮茹服药了?”易忠海听闻陈默所言,心中怒火更盛。
他已为秦淮茹倾尽所有,而那女子却视他如玩物,先是避孕,如今又服药。
“直接问她不就得了,不过她大概也不会对你坦诚,你大可让她家挨饿几日,想要钱财,生了孩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