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的广泛传递带来了效果,是一响惊人的。本来大家对前面的杀人只是一些害怕和担忧,心里没有做坏事的人,坦坦荡荡,而做了坏事的人,急忙求佛拜神,只求能在看在自己已经知错就改的份上,宽宏大量放自己一马。
而现在知道,一个小孤儿,还只是个孩子,一个在他们看来在生死面前并没有做什么错事的孩子被如此对待。这完全改变了原来对这人的心态,大家全部对此人厌恶至极,极力声讨。
一时之间,这人的名声一塌糊地,所到之处都能听到大家唾骂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痛恨。
大家的多日来,紧张的氛围和恐慌好像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尽情的在说着自己对此事的不满,和对他们办事的不利的抱怨。
孤儿他身份本来就特殊,现在还非自然死亡,尤其是那名更夫,自从见过之后就不敢出来聚会。直到知道官兵们在到处宣传之后,就没再把严自己的嘴,也到处跟大家说,他本来就不是藏得住事的人,这下说的更加厉害
有人问了之后,其夸张的描述和恐惧的表情将此件事渲染的更为热闹了。
仅过了半天,那个人就再次动手,一个被断手断脚,挑断了手筋脚筋四肢瘫软无力,直接被人扔在了县衙门前,瘫在县衙前哀嚎时将大家惊洞,被出来查看情况的官兵们发现。
他们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此人的裤子是湿漉漉的,远远的都能闻到极大的尿骚味,而地下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来,手脚不规则的摆着,软绵无力,完全无法愈合。
县令过来一看就让人去请了医生过来,然后让人给他换了一身衣服。
大家看见之后的惊讶,虽说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可既然知道此人是无差别攻击,而且手段如此凶残,大家索性就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都出来活动了,只不过不再去那些僻静无人的地方,大多数都是去一些热闹看得见的。
所以看到此人的时候,并且在处理他的事情的时候,周围早就围满了一堆又一堆的人,大家看着这个人指指点点。
医师为他诊断之后摇了摇头说告诉此人,手筋脚筋被彻底挑断,而且手脚的折痕干脆利落,完全没有任何恢复的可能。并且他的膝盖骨被打碎,如此后可能只能爬行着走,腿身下完全不再能用。
现这个治料是在审理案件的地方,县衙的大门敞开,门外的围观的,没有散去的百姓们都能听到里面的声音,也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还有一事不太好讲,所以那医师只是偷偷的把县令拉到一边,告诉了他。县令听后,也是十分震惊。前面都是一刀毙命,将人杀死,怎么突然之间还送了个活的过来。
书生看着此人,越看越奇怪。长相普普通通,甚至带着一些猥琐。一双眼睛胡乱窜眼,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也是忍不住四处打量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老实。至于身上的衣服,倒是寻常人家干活穿的,破破烂烂并没有什么稀奇。
虽说此人情况严重,可竟然被扔到了县衙门口,县令就必须要管他,立刻升堂,其余人退在一边观听,而县令高坐高堂之上审问着他。并且因为他不能站立或者是跪立,所以是拿了把椅子扶他坐上去,然后开始了询问。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令等两旁的士兵将威武喊完之后,直接一拍惊暗木问道。
那人一看开始询问,而且周围都是官兵,身后是百姓看着的目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颤颤巍巍的开始阐述自己做过的罪孽。
原来那个孤儿就是他所杀害,那天半夜醉酒回去,正巧碰到了孤儿出来寻找吃的,他一时看不过眼,想要将他偷得吃的全部夺去,可那孤儿却死死抱着不肯撒手,还说这是这是救命的粮食决不能给他,求他手下留情。
可他那时醉酒,再加上赌场失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