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站在台上,被吓出一身冷汗。
在咳嗽声主人的面前,李文弱小的就像只狗,或者说,李文就是他的狗。
刚刚很明显是主人对他的表演不满了,他必须做些什么,博得主人的欢心。
毕竟,哪怕他是主人最忠心的狗,主人也没让他见过自己的真面目。或许对主人而言,大方或是小方都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罢了,李文也不例外。
“想必大家也等久了,那就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晚宴吧!”李文高呼。
两名穿着服务员服饰的人从人群中走出,走上台。
是寻找周琅和罗杰找到李海月房间去的保安和中年妇女,看服侍应该也是个领班。
她们两人各持两只巨大的高脚杯,走到李文身前,将高脚杯轻轻放下。
李文不知从哪掏出两把尖刀,交给她们。
“她们要干什么?”李海月问。
“血祭。”云天明面色凝重。
“你还知道血祭?”林天生突然来了兴趣。
“爸……”潇涵低低地喊了一句,可除了身旁始终脑袋宕机的顾寻听到,其他人都没有听到。
“血祭是西太平道的入道仪式,需要有祭品甘愿献出自己的血液,将神血传给新教徒,新教徒喝下血液后,就成了所谓神的选民,才有资格侍奉张角。”云天明一字一句。
“哕……”李海月被恶心得快要吐了。
“这是邪教……”顾永民欲言又止,他注意到了正眯着眼看着自己的林天生。
“邪教?这可是太平道!”林天生虔诚地将手掌扣在胸前。
云天明的脸色骤变,好像有一道寒气沿着脊椎冲入了大脑,在脑子里炸开。
林天生知道太平道的存在,甚至有可能是教徒,那……潇涵呢?
云天明看向潇涵,潇涵正低着头暗自神伤。
云天明闭上眼睛,整理思绪。
先前,他就怀疑,有卧底隐藏他们中。现在看来,这个人应该就是潇涵。
地下车库遭遇伏兵或许是意外,保安的试探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和李海月靠的太近而引起了李文的警觉,可他们抓获的那名嗔级的消失又该如何解释呢?
云天明下来的时候,回房间看了一眼,房间里只有散落的带血的麻绳,那个嗔级却消失了,也正是那个时候,他意识到他们当中有奸细。
可潇涵并不知道那个嗔级的存在,难道是藏着监控?可他已经到处检查过了……
可,这也说不通啊。
并且,他们只在那间招待室待了不到三十分钟。哪怕清理出那间招待室的服务员在第一时间告诉李文,他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到招待室,极有可能是某人提前告知了李文他们的行踪。
云天明的思绪很混乱,感觉隐隐中有一堆线团,而他却没能找到线头。
突然一声巨大的呻吟打断了云天明的思绪,台上握着尖刀的两人已经将尖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温热的血汩汩地流进底下的的巨大高脚杯。
他们的血居然呈现诡异的暗红色,仔细看,里面似乎还有淡淡的黑丝在涌动。
这些黑丝到底是什么?
周琅看向云天明,云天明缓缓抬起眼睛,示意周琅不要轻举妄动。
“你们在干什么?这不是在杀人吗?!”被李海月训斥过的那个姓王的男人惊呼出声。
比起绑架他们索要赎金更可怕的就是脑子不正常的疯子,他觉得现在的李文就是和这两个人就是不要命的疯子。
李文瞥了他一眼,兴高采烈地跳下台。
“我亲爱的王总,能否劳烦您做第一个继承神血的人呢?”李文在他身边踱步。
和王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