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子我老是去,我家你没来过吧?”老刘笑嘻嘻地打开暗红色的木门。
“喂,刘子玉,你没事吧?”漂亮的女警支支吾吾道。
“嗐,我身子硬着呢。”老刘推开门微微弓着腰,“请进吧,各位。”
“这还是你这小破屋第一次来这么多人吧?”牛星华轻车熟路,找到水杯倒了几杯水。
“以前不只有你来吗。”老刘细细张望几眼后才把门关上了。
“你一个人住?”女警好奇地张望,在屋内到处瞧着。
屋子的外墙被岁月侵蚀,油漆剥落,露出灰色的砖块。窗户上的玻璃布满了污垢和裂痕,有些已经破碎,被胶布勉强粘着。屋内,一片昏暗。墙壁泛黄,还带着些许污渍。天花板上的涂料剥落,露出了里面的水泥。
房间里的家具都显得陈旧不堪,沙发的布料磨损,坐垫下陷。餐桌和椅子摇摇晃晃,似乎随时可能倒塌。
厨房里的设备老化,水槽和炉灶上布满了锈迹和污垢。卫生间的瓷砖破裂,水管还时不时地漏水。
卧室里的床铺破旧,床垫凹凸不平,被子也已褪色。
这座城市里的破旧小屋,仿佛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它曾经可能也有过温馨的时刻,但如今却只剩下破败和凄凉。
“嗯,我一个人。这老破小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老刘的语气有点低落。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女警连忙道歉。
“跟你介绍一下,我兄弟,你见过的,老是去捞我的。这个大美女是他的女朋友。”老刘道。
女警看了牛星华一眼,皱起了眉头。她这才注意到,牛星华不就是他们警局正在通缉的劫匪嘛?
“不要动!你已经被我逮捕了。”女警突然将牛星华铐住。
“唉唉唉,青姐别激动,别激动。这里面有误会。”老刘连忙劝解。
“不管他是不是无辜的,先跟我回警局一趟。”女警义正言辞。
“青姐,别……”老刘刚向前一步,女警就软软地瘫倒在了她的怀里,“这……”
潇涵颤巍巍地松开水杯。
“咚!”
玻璃制的水杯碎了一地,炸开一朵绚烂的晶花。
“你怎么把她打晕了?”牛星华问。
“我太紧张了嘛,我怕她真的把你押到警局……我怕你被那个第九局的人杀了嘛。”潇涵隐隐带着哭腔。
“先把她放到卧室里去吧。”刘子玉头都大了,“不过,这个铁铐怎么办?”
刘子玉看着牛星华手上的铁铐。
“你开不开?”牛星华疑惑。
“嗐,开得开,可我这不是要给她们留个好印象嘛……”老刘低声道。
牛星华微微一笑,咬着牙发力,手铐从中间断开。
“我靠靠,天生神力啊?”老刘惊讶。
“先把伤处理一下吧。”牛星华努努嘴,看向老刘手臂的瘀伤,应该是被人踩的,红通通一片。
“嗯,你们把她扶到床上去,我去找一下红花油。”老刘将女警交给牛星华,开始翻箱倒柜。
老刘拿着一瓶快要见底的红花油,面露难色看向潇涵,“弟媳,你会涂药酒吗?”
“我当然会啊,你们出去吧,我帮她涂药酒。”潇涵接过红花油,笑嘻嘻地将牛星华二人推出门。
牛星华坐在屋内唯一的沙发上,老刘拉了个小板凳,坐在牛星华对面。
“老刘,说说吧,什么时候跟柳青的关系这么好了,嗯?”牛星华坏笑。
柳青,女警的名字。
“嗐,我蹲号子的时候,就她会照顾我嘛……要不是她,我在号子里不知道会被那些人打成啥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