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得锐利,他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那原本轻柔的触碰瞬间化作了锋利的刺痛。“ZERO找过你了吧,这是我对你最后的指令,做成了,你便可以退了,明白你接下来要干什么吧。”颖逸的肩头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她感觉到男人的指甲深深掐入了她的伤口之中,仿佛要将她的血肉撕裂开来。
冷汗从颖逸的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但那份疼痛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变得微弱而颤抖:“萱花……得令。”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容,那是一种掌控一切、洞悉人心的笑。他缓缓松开了手,指尖的力道逐渐消散,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但颖逸肩头的伤口却清晰地告诉她,那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份疼痛与屈辱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中。
“彼岸花,你和萱花都是年轻人,有什么误会,好好说,何必剑拔弩张伤了和气~你看看把萱花打成什么样了,这么好看的皮囊,别打坏了。萱花好歹是个偶像。”男人坐回老板椅上,姿态悠闲地假惺惺说道。他的语气轻松而随意,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彼岸花低头示意:“是。”
说着,男人从抽屉里取出一部崭新的手机,轻轻抛给了颖逸。那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稳稳地落在了颖逸的膝盖前,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没有手机怎么行呢?现在的年轻人,哪个不是手机不离身?而且,你还要拍拍生活照,我还挺喜欢看你的微博的。”
颖逸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指尖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
“萱花,你退下吧。”男人挥了挥手,示意颖逸可以离开了。
颖逸的眼神有些涣散,她努力让自己的思绪保持清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然后,她缓缓站起身,尽管膝盖和肩头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稳,但她依然保持着表面的镇定与从容。
“是,首领。”颖逸低声道。
等颖逸离开后----
“首领,萱花明明有了不轨之心,为何您还要将这次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还答应她完成任务身退。”
男人只是笑了笑不语。
“你这是又去挑战彼岸花了?”
颖逸脑子放空神游天外,紫罗兰用力的包扎打了个结,颖逸这才回过神,抽回胳膊皱眉:“我靠!你也想砍死我啊?”
紫罗兰做了一副鬼脸,坐在了颖逸面前的桌子上,一口流利的中文很难想象他是法国人。
“呵呵,我砍死你,我可没那个能耐,你看看你这身上的伤,你这胳膊和手都快没一个好地了,你再看看满身的鞭痕,你还真是不爱美啊,你这样以后怎么穿吊带怎么穿裙子啊。”
颖逸穿回衣袖笑了笑:“神经,在这谈什么美和吊带啊,有命才是硬道理,疤痕可以用粉底液遮瑕遮掉,或者是去医院袪掉。”颖逸起身。
“上哪去?”
“去医院,后面的伤我去医院弄,我还不想在这因为这点伤歇菜。”
中秋当天--------
“马哥,景医生说眼镜已经醒了,贺儿在看护。”
马嘉祺点了点头。
在昏黄而温馨的办公室内,窗外是洛杉矶傍晚独有的天际线,夕阳的余晖与霓虹初上的灯光交织成一幅梦幻的画面。马嘉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面前摊开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和资料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即将揭晓的秘密。
严浩翔站在马嘉祺身旁,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