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前市局霸王花,警戒心不错。”
朱婉清脸一红,说:“别笑我。警戒心不错还会被朱凯伦那畜生引到坑里?”
显然,她平常不说,对那件事其实一直耿耿于怀,特别是刚刚还被那帮记者当面发问,可说是伤口上撒盐。
朱沫瞟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何况是当时那种情况,你说呢?再说,结果也不算差,不是吗?”
朱婉清眼眶湿润,挽着朱沫手臂更紧了些。
朱沫一句开导话,对她来说胜过千言万语。
这种状态若搁在以前,对她这种性格强硬而独立的女性而言,简直是不可想象。
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只要朱沫夸她一句,她就会心情美美半天。
声音更轻柔:“难道就任这些狗仔队盯睄吗?”
朱沫看了她一眼,视线转向某个方向时透着一丝寒意,说:“想盯睄我,呵呵,可没那么容易。”
朱婉清眼眸发光,像个好奇宝宝:“阿沫准备怎么对付这些狗仔队?”
朱沫脸上抹过一道高深莫测的笑意,淡淡地说:“三姐,一会等着看好戏,就是。”
朱婉清抿着嘴,挽着他手臂的手用力地掐了下,显然不满他故作神秘。
两人亲昵的挽在一起,让跟在身后的赵清颖生出酸溜溜的感觉。
虽然一直在告诉自己,他们两人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关系,可落在她眼中,却总有种情侣的即视感。
36人被安排在大包厢,分成三桌。
气氛自然是极为活跃。
中学生嘛,就算懂些人情世故,也架不住跳跃的灵魂。
像陈老师,就显得很拘束,特别是在李香君面前。
想说些话套近乎,却偏偏又觉得说什么都唐突。
这种症状,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讲,就是拉不下面子。
李香君一双慧眼一下透了心思,淡笑道:“陈老师,我们年纪相仿,坐一起吧。”
陈老师受宠若惊,连忙应好。
落座不过片刻,就有服务员陆陆续续推开包厢的门,上菜。
上第五个菜时,酒楼大厅又来了一桌客人。
三男二女,就坐在正对着大包厢,位于两根立柱的那张桌子,空着的座椅上堆放着几个单肩包。
单肩包鼓鼓的,隐约呈现出立柱状。
这些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着,桌上有两碟小菜,一次性餐具动没人动下,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又似相互提防着对方。
若说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每个人的视线都不时隐晦地看向大包厢这边。
生而不养我断亲,我成首富你哭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