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沫叹道:“三姐真是一缷下警官,连破案逻辑也丢了。曼哈顿私下存在大量的违禁药物交易,这在咱华国可是严厉禁止的。还有,三姐不会真以为陈东只是刚好带队路过吧?”
“那你们来闹事,难道是……”朱婉清只是刚听到王联居是张芸母子的靠山,太过震惊,破案的底子还没丢,一点就通。
朱沫露出得意的小表情,说:“我这叫以身入局,将曼哈顿所有的内保吸引过来。你要知道,黑人贩药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直接让陈东过来,只怕人一出现夜总会门口,那些违禁药物就已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就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我本来并没有打算让三姐过来冒险,三姐这就叫恰逢其会。好在,三姐身手了得,只有一个词能形容:【英姿飒爽】!”
朱婉清是越听越惊讶,不过她也不是傻白甜,刮了他一眼说:“我看你是怕我碍了你的好事,在你眼里,三姐就那么无脑冲动吗?”
朱沫含笑不语,关于“无脑冲动”他不能表态。
对最亲的人,怎么着也得诚实吧。
朱婉清俏脸一红,恨恨地在他腰间捏一把,痛得他直咧嘴,说:“三姐,注意形象,这么多人呢。”
经过这件事,姐弟间因为许美慧而产生的隔阂,也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朱婉清一副秋后算帐的表情,悠悠道:“我看你这个【以身入局】玩得挺溜嘛,左拥右抱温香软玉的,红票子还净往那里塞,真有你的。”
她严重怀疑弟弟假公济私,“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是没错,但就没有其它法子吗?
非得把自己弄得那么腐败?
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她心里就瘆得慌。
作为不婚主义,心理上难免有洁癖,总有种弟弟的身体被三陪女弄脏的感觉。
朱沫大概了解她的心思,说:“既是以身以局,就得像个来舞池消费的样子,你说呢?谁家三好学生会来夜总会?”
“那什么缓解压力,心情不好,统统都是扯蛋,真实目的就是寻求酒色刺激。要是整得像柳下惠的话,人家一眼就看出是窝底。”
“啊?”朱婉清总觉得哪里不对,偏偏又无言以对。
再说下去,反倒显得她无理取闹了。
只奇怪的是,她心里的疙瘩好像也没了。
生而不养我断亲,我成首富你哭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