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朱刚烈出轨,对你、老二还有三姐,都留下了难以抹灭的阴影,这就是你朱婉容年近三十,却连个男朋友都没谈过的原因。”
朱婉容娇躯一震,不自制地颤抖起来,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李香君也是一脸惊异看过来,不是怀疑朱沫的话,而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是如何看出这些的?
朱沫声音更冷漠,甚至带着残酷之意:“我还知道,你们一直认为我的到来,会逼得你们最后只分得一些嫁妆,不得不出嫁!”
朱婉容眼眶湿润,修剪得非常精致的美甲,用力掐进手肉心,似乎都没感觉到疼,说:“是,但我有什么错?我一个女人难道不该为自己找想吗?我就是想证明,女人并不一定要依靠男人。”
朱沫目露讥讽,自然不会告诉她,上一世她们是成功将自己逼死,但是等到朱凯伦一成长起来,一个个都不是他的一合之将。
朱凯伦的隐忍和毒辣,不是她们能想象的。
跟朱凯伦比起来,这些人不过是温室里的花朵罢了。
他只是觉得很累,心如死灰。
“你回去吧,想让我替你说话,别想了。”
朱婉容嘴唇张了张,最终还是没说话。
全身的精气神就好像一下被抽走,失魂落魄掩脸而去。
半晌,李香君啜了口养生茶,叹道:“阿沫,你真的才高一吗?未免太早熟了点!”
朱沫眉毛挑了挑,说:“李姐姐,是不是开始后悔认我这个干弟弟?”
李香君苦笑着,说:“现在,我只希望你不是某些人说的,养不熟的狼崽子!”
“那李姐姐为什么不问问那些人,他们什么时候养过我?然后我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朱沫无语。
李香君点点头,说:“不错,我是该这样反问他们。”
她显然不想再就这个话题延伸下去,说:“我已经和我同学打个招呼,这是她的名片,就说我介绍就是。”
朱沫一下跳起来,接过名片,讨好道:“还是李姐给力。”
李香君给逗乐了,说:“那你三姐不给力吗?”
“这个嘛,不可说,不可说,因为我怕我一转身,李姐就会向三姐告状。”
“滚,滚去上学,别影响我工作。”
“好嘞!”
等他走后,李香君才抬眸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怔怔发呆了会。
突然抿嘴笑了笑,暗道:臭小子,可别让姐姐的第六感出错,不然可不会轻饶你。
生而不养我断亲,我成首富你哭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