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路，能有现在这么好的日子？”

柳阿姨气不过的怼他，“再说了，小鹤也没有亏待过你家，帮你家盖了最新的房子，开了小卖部，要不是小鹤，你还睡茅草屋！大家说是不是啊！”

四周围观的人都受过陆鹤云的恩惠，此刻听到柳阿姨的话，纷纷帮腔。

“是啊，是啊……当初杀人的也不是小鹤，凭什么让人家为你儿子的死负责。”

“当年嫌弃人家是女娃娃，怎么都不肯养，只能送到福利院，现在又来装好人，真是不要脸。”

“自己的孙女在外面不自爱，未婚先孕难产离世，现在倒是怪起小鹿了，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当啊。”

四周的议论声，犹如潮水般要将闻家老头淹没。

他涨红着脸道，“你，你们……”

声音更住，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涨红的脸上满是汗水。

墨织云上前一步，声音冰冷，“你活了大半辈子了，就算没读过什么书，也应该明白罪不及子女的道理。当年的事，你们闻家是受害者，难道他就不是了？”

“这些年为了替自己的父母赎罪，你知道他都付出了多少？他几乎已经把能给的全给了闻星辰，连自己的孩子都失去了，你还想要他怎么样？”

“难道他父母犯下的罪过，还要他来以命相抵？凭什么？”

最后一句“凭什么”不只是墨织云的想法，也是在场所有的人想问的。

闻家是受害者，是值得同情，但对于陆鹤云而言，闻家又何尝不是加害者。

闻星辰一直在用过去的事绑架陆鹤云，一直在绑架他的人生。

闻家老汉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倒是小孩子见爷爷不说话，顿时扯着嗓子吼了起来，“欺负人，爷爷她欺负我……啊啊……”

爷孙俩一起打滚撒泼，也是一脉相传了。

“闭嘴。”墨织云冷冷呵斥住他，“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就冲着你刚才拿弹珠打人，应该够你在警局待几天了。”

小孩子被她吓得顿时毕竟了嘴巴，老爷子见她像是大城市来了，看起来不好惹，爬起来抱着孙子就走。

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瞪了一眼陆鹤云。

柳阿姨挥手，“散了，散了吧，没什么事，都回去忙吧。”

四周的人逐渐散去，气氛逐渐安静下来。

今今仰起头，亮晶晶的眼眸看着陆鹤云，小声地问，“爸爸，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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