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之意。”温鸣谦语气平淡,“只因你在进香路上为山贼掳去,失了贞洁,不得已才与孟家和离。 在戴城安身不得,才奔了京城来。是也不是?” 随着他娓娓道出,曹红玉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到最后额头上甚至都起了冷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明只有孟家人……”曹红玉慌乱又羞耻,甚至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这些我早就知道,在你当初企图将翠依取而代之的时候,我就已经打听到了。”温鸣谦把自己的手帕递给她,“但我一直没有告诉其他人,包括翠依。我宁肯借助几位诰命夫人之力让周家妥协,也没有把你的伤疤当众揭出来。 因为在我看来,你遭遇那样的事,实为不幸。同为女子,我不愿拿它来对付你。” 曹红玉本来低垂着头,听温鸣谦说到后来猛地将头抬起来,怔怔看着温鸣谦难以置信。 “我知道你是受谁的指使,但又能怎么样呢?你把我们往绝路上逼,你自己何尝不是站在悬崖边上?真到了无可奈何之时,我不说也得说。 你想想,倘若你的过往被揭出来,那你所说的话还会有人信吗?人们只会认为你一个不贞不洁的女子为了能够嫁入周家不择手段,极力诬陷翠依。 而无论翠依结局如何,周家都不可能再让你进门,非但如此,你在京城也无法再待下去了。你说是不是?”温鸣谦直接把底牌摊开。 柳家人和曹红玉想要玩儿阴谋,她偏偏用阳谋来应对。 “如果我就此罢手,你真的会不说出来吗?”曹红玉看着温鸣谦,心中疑惑忐忑。 “这个自然,”温鸣谦道,“你为了自保不再攀扯翠依,可柳家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如果你能信得过我,我现在就派人护送你们母女离开京城,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只要手书一封,向周家人说明你是在诬陷翠依就足够了。 我的人一定会让你安全,不会被柳家人找到。 自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信我。我们还可以继续较量,看看谁更高一筹。” 温鸣谦把两个选择都摆在了曹红玉面前,等着她自己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