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平日已是美极了,今日盛装打扮,简直如同天女下凡啊!”
宴霜清笑着白了她一眼:“你这妮子,惯会打趣!”
“凝翠这是诚实,小姐怎能这样说我!”凝翠故作委屈,旋即又有些好奇地开口,“小姐,您今日为何……如此隆重?”
宴霜清一边轻轻抿了抿鲜红的口脂,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毫无笑意:
“今日,乃是大日子,我怎能不郑重其事,迎接贵客呢!”
等一切装点完毕,宴霜清缓缓站起身,目光坚定地望着窗外。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走吧,我们去向母亲请安。”她道。
“是,夫人。”凝翠和映紫应道。
*
正厅内。
祁母正坐在主位上,手中紧握着一串佛珠。
她身着一件深墨色的棉麻长袍,衣襟上绣着几朵素雅的兰花。
她脸上的神色有些黯淡,失去了往日那般张扬的活力,透出一种略显沉闷的气息。
祁母略有些恍惚地望着大门的方向,脸上写满了这几日来的焦虑与疲惫,可眼里却满是坚毅。
这些天里,祁家一直没收到前线的消息。
尽人事听天命,祁母知道,怕也只能到这里了。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就是霜清,还有那几个可怜的孩子……
祁母有些心酸。
正当她心中悲叹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母亲,霜清来给您请安了。”
祁母转过头,苍老而疲惫的目光落在宴霜清身上,却不由得愣住了。
只见宴霜清身着一袭绣着繁复云纹的湖绿色织锦长裙,裙摆轻轻摇曳,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
她的妆容更是精致明艳,眉如远山,每一处都透露着无与伦比的华丽与高贵。
祁母从未见过自家儿媳如此华丽的打扮。
她不免有些惊讶:“霜清,你今日怎地如此装扮?可是……”
宴霜清行了一个大礼,浅浅一笑,道:
“母亲,我想,无论今日结果如何,我祁府都应体面地面对,这是属于祁家的尊严,也是我们身为祁家人的骄傲。”
“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们都不能失去这份尊严和骄傲。”
祁母闻言,眼眶顿时微微泛红。
这几句话,点醒了她。
她深知宴霜清所言非虚,祁家如今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
她分不清谁是那幕后之人,也不知道祁家今日之后,还能剩下几人。
但宴霜清的坚强,却让她心里有了些底。
“霜清,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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