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如何会不思报答呢?即使换了个自私之人,放着陛下您这样的恩主,和异族那些粗鄙的往日仇人,也不可能舍优逐劣!”
“再者,祁家在平昌,有皇室的厚待,百姓的尊重,平昌亦是富饶之国,曾经沧海难为水,怎会想要去那蛮荒之地苦熬呢!”
皇帝闻言,眉头微微舒展。
毕竟宴霜清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他看向周珲,眼中带着几分审视。
周珲的脸色却有些不好看,他没想到宴霜清这么快就抓到了漏洞。
一时间无法反驳,有些尴尬。
他只能咬着牙坚持:“古往今来,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背叛的情形难道还少吗?”
“说不定……说不定是定北侯不满足于为父皇征战,想要开疆拓土,自建国家,这才不顾一切……对!定是这样!”
“说不定,这次他便是利用朝廷的大军,为他开路的!”
宴霜清冷笑一声:“你当将士们都是傻子,这么明显的行为不会被看穿不成?更何况大军之中必有参将,众目睽睽之下,怎可能胡作非为!”
“……”
宴霜清和周珲互不相让,好一阵针锋相对。
而两旁,众位大臣夫人们此时却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或站或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的赞同周珲的观点,认为祁家或有不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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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则支持宴霜清,坚信祁家世代忠良,绝不会做出叛国之举。
也有的高高挂起,做出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
“二皇子殿下说得很有道理啊。毕竟骆峰是祁泽霆的手下,这其中的关联不得不让人多想。”
“话虽如此,但祁二夫人说得也有道理啊,祁家怎么可能轻易叛国呢?简直如旭日西升一般不可思议,纯属无稽之谈!”
“哎,这世事难料啊。人心隔肚皮,谁知道祁泽霆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可我觉得,祁二夫人既然敢站出来为祁家辩护,就说明她心里一定有底。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难以抉择之际,王德妃见自家儿子给的眼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德妃有意将声音放柔,努力坐直,送上贺礼。
见皇帝饶有兴致地拆开看着,果然皆是珍宝。
“夫君~~~”她款步上前,又看了周珲一眼,道:“臣妾认为,说一千道一万,骆峰毕竟是唯一的线人,还是祁泽霆将军的手下。”
“与其在这里争论不休,不如先行搜查一番,看看是否有可疑之处。清者自清,这样一来,既能证明祁家的忠诚,也能让众人心安。”
周珲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对啊。
这个方法好。
骆峰是他的人,有老母做威胁,这骆峰查出点什么来,不都是他说了算么。
于是,他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德妃所言极是,儿臣也这么认为。与其在这里争论不休,不如先行搜查一番。”
可这时,一直被宴霜清紧紧拉住的祁母,终于对周珲忍无可忍,脱口而出的愤怒。
“你个小兔崽子,满口胡言乱语,也不怕闪了舌头!”
异常响亮的一句脏话。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祁老夫人,您这是何意?”德妃连忙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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