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于无物,真是让人失望至极!”
大臣们群情激愤,对祁泽霆这种因私忘公的行为很是不满,更是失望。
而妇人们不好多说身为侯爵的祁泽霆,便纷纷将矛头指向了另一个当事人:
“哼,要我说,这宴霜清也是个不省心的,夫君在前线浴血奋战,她却忙着邀宠,真是个狐媚子!”
“就是啊,身为侯爷正妻,这么大的福分,便应恪守妇道,免去夫君的后顾之忧。结果,却在这关键时刻,用怀孕的消息来干扰夫君的心神,真是个红颜祸水,狐媚子!”
“这行事作风,哪有半点正妻的端方?之前我还以为姐妹俩是天壤之别,原来……到底是姐妹啊!”
那些或是刻薄或是毒舌的话已然不少,而更令气氛推至高潮的,却是此次参军的军眷那边。
只见一位年纪不大的妇人抹着眼泪,声音哽咽:
“他记挂着他的妻子孩子,我们难道不记挂夫君吗?为了一己之私,让多少人家见不着……”
“可怜我们这些军眷,日日盼夜夜盼,就盼着亲人能平安归来,如今……如今……”她有些说不下去,满脸悲愤地摸了摸身旁小男孩稚嫩的脸庞,“可怜我的儿啊,他……他才见过父亲几面……以后便见不到了!”
小男孩举着被他攥到有些潮湿,写着“甲上”的木牌,小小的眼睛里满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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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见不到是什么意思?我终于拿了夫子甲上的评价,父亲说了会奖励我的。”
“是孩儿,太贪心了吗?”
他有些恍然,抿了抿唇,把向来小心翼翼保管的木牌摔在一旁:“我,我不要奖励了,我就要父亲回来,可以吗?”
孩子孺慕的稚嫩言语,让在场不少人红了眼。
而他的母亲更是绷不住,紧紧抱着他便开始号啕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如同导火索一般,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军眷的愤怒与不满。
她们纷纷围拢过来,有的低声咒骂,有的高声指责,有的则默默流泪。
整个大殿之上,更是瞬间混乱一片:
“这祁家真是太过分了,扰乱主帅神智该当何罪!还有那祁泽霆……他最好是随着大军一起尽忠了!”
“那祁泽霆,平日里道貌岸然,关键时刻却如此短视,为了家事置大局于何地?简直是平昌之耻!”
“更可气的是,祁家此举分明是在挑战皇权,以私情撼动国本,其心可测,其行当诛!我大好河山,岂能容此等奸佞之辈横行?”
“对对对,陛下怎会对祁家如此纵容?这等不忠不义之家,理应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
大殿之上的光影忽明忽暗。
映照出一张张或愤怒、或冷漠的脸庞。
每一句话语都如同利剑。
在空气中嗖嗖作响。
所有人的目光如同无数道炙热的火焰,聚焦在宴霜清身上,仿佛要将她吞噬。
周珲看着宴霜清,眼里略过一丝可惜,但更多的,是对权力的渴望。
继妹抢夫?嫡女重生换嫁覆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