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学的都是如何获得主君宠爱的技能。
对于写字……仅仅是勉强不算狗爬的水平,写字速度更是奇慢无比。
皇家见惯了好字,这要是过了数个月,呈上去给太后和皇上看到了她俩这作品,会不会觉得她们心有不满,故意如此?
想到这里,不由得纷纷面露难色:“皇后娘娘,这……”
“怎么,犯下这等大错,抄书也不愿意吗?”皇后脸色顿时冷了。
德妃哪敢再多说,何况她也知道皇后着实是留了情面才仅仅是罚她抄书的。
她连忙摇头:“皇后娘娘,臣妾谢过您的宽宏。”
宴婷婷见到德妃都服软了,也只能咬着牙谢恩。
“既如此,你们回去便开始抄写吧。”
皇后说到这里,语气稍缓。
她的目光转向一旁沉默的太后,似乎在寻求她的意见。
太后微微颔首,眼中却藏着深邃:“皇后处置很是妥当,哀家没有意见。”
“德妃、慎良娣,你二人应当好好各自反省,往后需更加和睦相处,莫要让这等小事扰了皇室安宁。”
德妃与宴婷婷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几分不甘与妥协,再次行礼,齐声答道:
“臣妾遵旨。”
此刻,皇后又将目光转到了祁母这里。
祁母自然明白皇后的意思。
毕竟,德妃和慎良娣都被罚了,她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明白此时不宜再闹。
更何况,虽然对于此事,她是大家认定的苦主,但到底也是冒犯了太后生辰宴。
祁母知道皇后因着自家儿媳与她的亲女交好,才好心留了些时间让她先开口,自然不会辜负皇后的美意。
她连忙上前一步,恭敬行礼:
“太后娘娘、圣上、皇后娘娘,虽是无妄之灾,但老身亦知今日之举有失体统,给太后娘娘的寿宴添了堵,老身于心有愧,自请责罚。”
说完,她弯下腰,行了一个大礼,表示歉意。
“夫人着实深明大义!”皇后有些感叹地开口,旋即看向太后,“母后,您看……”
太后对祁母还是有几分看重的。
毕竟,她见惯了宫里勾心斗角,一个个后宫嫔妃笑意盈盈,背后各种诡谲手段层出不穷。
京城官员的后院虽没有这般夸张,但到底大家还是都习惯了掩藏自我,戴着面具待人。
猛地出现一个大大咧咧、心机不深但是心思赤诚的祁母,太后自然是觉得甚是难得。
更重要的是,祁母是祁家的人。
就算皇室暗地里对祁家多有忌惮,她和皇儿偷偷使了不少手段,想尽办法让他们人丁稀薄,家族式微。
但面上,到底还是要高看几分的。
平时更是没少特意优待于祁家。
这既是表达皇室对有功之臣的厚待,也是让其木秀于林,与其他勋贵臣子孤立开的谋算。
此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她摆了摆手道:“老妹妹在哀家面前,何必这样小心呢。当年先帝曾与哀家说过,祁家功高,只要不是谋反叛国这类十恶不赦的大错,有什么不能宽容的呢。”
“何况只是在哀家的寿宴上,图个喜乐,有些小争执这等小事,哀家也知道你的性子就是这样风风火火,何必苛责呢?”
祁母听到这里,脸上马上笑了:“太后娘娘大度宽容,老身感激不尽。”
而宴霜清却是在一旁,眼神顿时肃然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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