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分内之事。”
“宴老于我有恩,祁家亦是忠良,若定北侯夫人日后还有需要徐某效劳之处,只要不违背徐某本心,尽管吩咐便是。”
“好,好。”白嬷嬷连声应道,“有徐大人这句话,老身就放心了。时候不早,老身先行告退,不打扰大人公务了。”
正如此前两人议论。
虽流言的势头因为徐皓遣人追捕而弱了些,可毕竟已经流传开来,又涉及到北地局势,自然是难以平息。
接下来的几日里,京中传闻愈演愈烈。
一日,祁母在祁家后花园闲逛。
突然间,一阵低语从不远处传来,隐约夹杂着“定北侯”、“打败仗”等字眼,让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眉头紧锁。
“你们听说了吗?二少爷这次出征,可是吃了败仗!听说……自己都生死未卜了!”
一个下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另一个下人显然有些不信:“真的吗?泽霆少爷可是咱们祁家的骄傲,屡立战功,过往毫无败绩,怎么可能输了?”
“千真万确,外面都传遍了。说是敌军太过狡猾,祁将军一时不察,中了埋伏。”第一个下人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
“哎呀,这可怎么办?二少爷要是真的败了,咱们祁家岂不是要遭殃?”一旁年纪稍轻的小侍女面露忧色。
正当他们议论纷纷之际,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
“住口!”
数人一惊,回头一看。
只见祁母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们身后,脸色铁青,眼神如刀般锐利。
“你们这是在说谁?”她厉声道。
“夫……夫人……”一名下人见到祁母,脸色骤变,结结巴巴地行礼。
“说!你们刚才在议论什么?”祁母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没…….没什么。”几个下人吞吞吐吐地开口。
祁母顿时瞪大了眼睛:“好啊,当着我的面还不老实?怎么,现在是要当着我的面,欺上不成!”
“老夫人,老夫人,奴才们绝无此意啊!”吓得几个人顿时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祁母面色不变:“那还不说实话?”
“这……”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先开口。
终于,在祁母即将耐心耗尽之前,一名下人见了她的脸色,咬了咬牙,壮着胆子解释道:
“老夫人,我们只是在说……说二少爷他……他在北地前线……”
“前线怎么了?”祁母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怒意,“是不是又听信了外面的谣言,说泽霆打了败仗?”
下人们面面相觑,不敢言语,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异常紧张。
祁母见状,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她怒不可遏,厉声道:“你们这些刁奴,平时好吃懒做也就罢了,如今竟敢在背后议论主子的是非,还信口雌黄,散布谣言!”
“夫人饶命,我们只是一时口快,并无恶意。”下人们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一时口快?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祁家世代忠良,祁将军更是战功赫赫,岂容你们这些小人诋毁?”
祁母越说越气,干脆大喝道:“来人!把这几个嚼舌根的刁奴给我拿下,杖责二十!”
一声令下,跟在身后的嬷嬷喊了家丁迅速上前,将跪在地上的下人们架起。
下人们吓得面如土色,哭爹喊娘地求饶:“饶命啊……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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