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霜清的下人们了。
正当殿内气氛略显凝重之时,祁母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她的眼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这金碧辉煌的宫殿点燃。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祁母一进门便大声嚷嚷,全然不顾及场合与礼数:
“我的清儿呢?我好端端的清儿去哪里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王贵妃见状,柳眉竖起:“镇国将军夫人,宫中未曾召见,你怎么入得宫?”
这年头,她贵妃的位置难道是个摆设吗?
怎么什么人都能随便跑到她的宫里来,一通发泄?!
见祁母不理她,她胸中怒火更盛:“来人,将这擅闯后宫之人拖出去——”
“——我看谁敢!”
祁母冷笑一声,将手中令牌高高举起,正是祁家祖传,开朝帝王亲赐的御令。
“圣祖御令在此,谁敢放肆!”
哗啦啦,瞬间跪倒了一片。
便是皇后,贵妃和长公主,周珲,都不得不行了半礼,以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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