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幕天遮地的,枕席都不用了呢!”
“你这种女人,寡廉鲜耻,按我老家的规矩,便是该沉塘,浸猪笼伺候!”
她的话越说越难听,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在宴婷婷的心上。
而这番举动一出,原本准备离开的众夫人纷纷停下脚步,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再次聚拢过来。
他们脸上写满了好奇。
甚至还交换着眼神,窃窃私语,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码:
“哎呀,其实祁夫人说得也对,谁能想到这宴婷婷看着挺文静的,私下里竟然这么放荡。”
“宴二小姐应该就是祁府定的新妇吧?难怪祁夫人这副气疯了的样子!”
“祁夫人本就不是什么温良的性子,可这状若泼妇的样子亦是闻所未闻,不过,也能理解便是了……”
“可怜啊祁家将军,新妇还没娶进门呢,就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原本我心里还替这宴家二小姐可惜,婚事差了其姐太多。可现在看看,真正可怜的是定北侯呢!”
……
众夫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对宴婷婷的指责、对祁母的同情以及对这场风波的八卦之心。
而众目睽睽之下,宴婷婷被祁母这番打骂,根本招架不住。
她只能向周珲哭诉。
“珲郎……我……”宴婷婷哽咽着。
奈何周珲是自身难保,看着情人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即便想过去帮忙,也被长公主周姳凌厉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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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皇姐……”周珲无奈。
周姳看向弟弟,眼中既有失望也有严厉。
这弟弟还真是的。
明明贵妃娘娘赐了那么多貌美的婢女。
偏偏要到外面来偷人,还偷到了未来妻子家里。
甚至还是人家的亲妹妹!
要真是喜欢,请旨换亲便是。
反正当初皇父和宴相约定的是嫡女,继室也是嫡出。
偏要趁着大家都在的时候偷情!
现在想兜也兜不住了。
再一看那宴婷婷,估计也不是什么好姑娘,把自己弟弟勾得三魂五魄都丢了。
实在是生气,周姳忍不住指责他:
“珲弟,你身为皇子,怎可如此荒唐行事?于皇家颜面何存?还有宴家女儿……你可真是!”
周珲本就自小被长姐管教,加上心知不占理,脚也不动了,干脆低头不语。
而此时,继母魏采岑匆匆领着宴老夫人与宴忠淮丞相步入梅花园。
三人一入场,便看到了眼前这令人震惊的一幕:
二皇子周珲与宴婷婷两人衣衫略显凌乱,一副不清不白的样子。
而宴霜清苍白着脸,沉默不语。
长公主周姳则是一脸严肃,目露凶光。
祁母则一脸凶狠地坐在地上,扯着宴婷婷的衣衫,大有要撒泼打人之势。
一众女眷团团围着几人,气氛尴尬至极。
宴老夫人颤声问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婷婷,你……”
祁母见状,本就心中不满,此刻更是火上浇油。
她尖酸刻薄地插话道:“老夫人年迈眼花可能不知道,你家的婷婷跟二皇子在这儿偷情呢!”
“也对,这衣衫半解媚意横生的,哪像丞相千金啊,京城花魁都比不上!”
此言一出,登时让在场不少人笑出了声。
魏采岑被这一番话气得头上步摇乱晃:“你……你怎可如此无礼!婷婷她……她绝不是那样的人!”
宴老妇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