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里面包蕴了怎样的情感,他大笑道:“光是谢谢可不够,日后你得好好陪我痛饮!”
傅潇也拍着他的肩笑道:“不醉不休。”
这时闲云居士已端起了酒坛子道:“狐祖宗,来陪为师品一品这烧刀子。”
夏逸瞧了姜辰锋一眼,道:“你真的不想要喝一杯?”
姜辰锋却只盯着闲云居士,他走上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杯子道:“前辈,我敬你。”
闲云居士道:“你用水来敬我?”
姜辰锋道:“前辈爱酒,我只喝水,所以只要敬意不变,是酒是水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似乎有理。”闲云居士居然点了点头,说道:“你真是像极了我一位旧识。”
姜辰锋道:“哦?”
闲云居士道:“当年我见到剑修时,他的行事风格便与今日的你如出一辙。若不是狐祖宗已告诉我你是玄阿剑宗姜大侠之子,我可能会以为你是剑修的私生子。”
姜辰锋动容道:“前辈认识剑修?”
闲云居士道:“剑修小我五岁,我认识他时,我俩都是涉世未深的江湖新流。他当时的剑法已十分可怕,只是未至大成,火候上还差了些。”火候上还差了些的言下之意自然是当时的剑修仍比闲云居士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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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辰锋不说话,等着闲云居士的下文。
闲云居士果然又说道:“应该是过了七八年之后,我又遇到他时他的背上又多了一柄木剑,那时我便知道我已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我与他之间的武功差距会越来越大。”
李雪娥也听得紧紧闭上了嘴,静待着下文,有哪一个真正嗜剑如痴的人不爱听剑修的故事?但闲云居士也只是言尽于此,便不再说话。
过了良久,姜辰锋沉吟道:“我懂了。”
闲云居士道:“你懂了?”
姜辰锋道:“是。”
闲云居士道:“好,懂了便好。”
姜辰锋道:“所以前辈若愿收下我的敬意,便该知道我的意思。”
闲云居士道:“不错,剑修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高手切磋的机会,你是晚辈,时间和地点都由你来选。”
姜辰锋道:“好,那我便选在前辈十足状态之时,至于地点只要前辈一句话,我即刻赶去。”
“好、好!”闲云居士连说了两声好,笑道:“你见老夫连日赶路又经历数场激战,不愿乘人之危,可见你不仅武功已在同辈中登峰造极,而且这份风度也胜过了无数长辈,就冲这一点,老夫不可以不收下你的敬意。”笑罢,他也举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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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点亮了整间洞房。
两根红蜡烛前坐着一对璧人。
傅潇拿着一块刚刚挤干了热水的毛巾,轻轻地擦过徐舒舒的脸后,又仔细地为她擦着手。
“舒舒。”傅潇轻声道:“其实我从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而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他顿了顿,笑道:“我发现其实我仿佛等这一天已等了一辈子。”
徐舒舒的脸红彤彤的,不知是羞的还是烛光照的,她的手怜惜地抚着情郎的鬓发,道:“舒舒又何尝不是等了很久。”
傅潇漫声道:“这些日子我也在想以后的日子,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到时候我可以做一个耕地的农夫,也可以去学堂做一个教书先生,你便在家里洗衣做菜,你说好不好?”
徐舒舒说话有些吞吐:“可是……我不会做菜。”
傅潇笑道:“那由我来做菜,我每天清晨做好菜,你用午膳时再热一热便成。”
徐舒舒道:“世上真有这样的地方么?”
傅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