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丽珠早己领会了,此两人常逞妇人之舌,自顾在观看这尊花觚,她也常常跟她爷爷,接触过青铜器,也有一定的了解。
非常认真观看,她知道等会庄海也会鉴定,她暗中想和庄海一较高低。
足足观看了有十多分钟,连放大镜都用上了,等她放下花觚,抬头看了庄海一眼,缓缓说:
“材质沧桑,花纹繁复,浑厚凝重,很有汉代时期的感觉,应该是真品,没想到这种典里,竟能拿出来如此珍宝!”
“东方美女过奖了,像这样的古董,我们店里还有很多,等我与他斗完宝,可以带你好好观赏一番”赵小东心花怒放,急忙舔狗一样,巴结了东方丽珠。
有很多?不对呀,这种汉代青铜器物,在古玩界本就少见,除了博物馆,其它的地方,基本没有,这赵小东所讲的很多?难道是…。
一脸洋洋得意的赵小东,转头对庄海说道:
“该你了,老规矩,说出年代,真假,来历,价值等信息,怎么样,你行不行?”
“你别太嚣张了,我己知道了此物,现在是缺上手而已。”
庄海才不理会赵小东的挑衅,刚才己探知花觚真假,只是如何说它来历,年代的问题。
明知花觚是仿品,可找不出仿造的痕迹,纹饰,包浆,铜绣的层次,这足以假乱真。
“你可以看,但是别弄坏了,否则你赔不起,怎么样拾破烂的。”赵小东,还在嘲讽庄海的出身,职业,殊不知庄海己有几千万身家,只是他低调。
东方丽珠可是知道的,就那两只宝物杯子,可都是上百万千万的主。
赵小东对店里的这件青铜器,有很高信心,虽然,庄海能签定玉牌,但可不一定能鉴定青铜器物。
刚出道还在读书的庄海,应该是半路上的新手,更不会知道,此物中的秘密。
“不对啊。”庄海边看边皱眉自言自语,似乎哪里看不明白一样,他得找出这件仿品的破绽。
赵小东更得意了,不断在说风凉话,刺激庄海:“就凭你这捡垃圾的,再看十次百次,也看不出,别浪费时间了,快点认输,认错吧。”
东方丽珠见到,庄海的眼神存着疑惑,可她鉴赏为真品,他到底看到什么地方有疑点了?
庄海仔细观察了青铜花觚,用手去抠上面的铜锈,却发现根本抠不动,真品一样存在。
按道理此物为假,就是几十年的伪造,新铜绣是不可能牢牢长上面,难以清除,唯有经过千年老化,风霜,自然而成的。
赵小东在一边,得意洋洋地怒斥庄海:“抠什么抠,抠坏了,这花觚可值好几千万,你赔得起吗?”
庄海没有理睬赵小东,继续观察花觚,并且,动手翻转此器物。
古人制作青铜器,主要采用范铸法,器体上留有范线,有时夹有垫片。
现代是用翻砂法,或用失蜡法,没有范线。
庄海想到此,伸手去摸,很快便失望了,在花觚内侧摸到范痕,简直以假乱真。
“你想让我和东方美女等到什么时候,快点说,别乱摸了,磨磨蹭蹭。”赵小东更叫欢了,他骂声也越来越大。
宋掌柜的看庄海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屑,别说是学生的庄海,就算他这样的老手,第一次也被这尊青铜花觚,看走了眼。
庄海停了下来,对赵小东说:“我才看了两三分钟,你要是等不及了,那就算了,赌约取消。”
说完,庄海假意要走人,赵小东可不愿意,怎么可能呢?
“玩我??现在不赌了,可以啊,你赶紧认输,把我的玉牌还回来,我可以给你留点颜面,不与你计较,只要你当东方校花面,跪下磕头认错,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