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手,然后也踏上了船只。
风帆扬起。
船只破浪起程!
林溪的父老乡亲们依然站在岸边,凝望着渐渐远去的船只。
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
京城。
皇宫养心殿偏殿之中,气氛凝重而压抑。
泰安帝端坐在案几之后,面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之色。
下方,兵部尚书刘敢战战兢兢地站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泰安帝怒视刘敢片刻,声音如雷霆般响起。
“说,京营各营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会擅自入城,在京城中四处巡逻?”
“别告诉朕,你身为兵部尚书,会不知此事!”
非是泰安帝小题大做。
实在是……这种事情,往严重点说,已经形同谋逆了!
兵部尚书刘敢心下慌成一团。
他微微颤抖着,努力组织着语言。
“陛下,臣……臣也是刚刚得知此事。”
“京营各营的行动,臣委实不知晓。”
“或许是有什么紧急情况,他们才……”
说到这里,刘敢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这等话,骗骗小孩子还行。
“紧急情况?”
泰安帝打断了兵部尚书的话。
“有什么紧急情况能让京营擅自行动?”
“你身为兵部尚书,掌管全国军事,竟然对京营的行动一无所知?”
“是不是等哪一天,有人杀进皇宫了,你这个大司马也不知道?”
泰安帝这话颇有些诛心。
刘敢闻言,身形一颤,吓得扑通一声跪倒下来,磕头如捣蒜。
“陛下息怒,臣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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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一定尽快查明此事,给陛下一个交代。”
这会,他不想认罪都不行了。
没办法事情性质实在太严重了。
严重到,足以让他这个兵部尚书滚蛋的程度,不,甚至还要更严重。
泰安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兵部尚书,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
只是他也知道,眼下不是追责的时候。
兵部尚书虽号称大司马,名义上掌管着天下兵马。
但实则,京营独立于兵部之外,受五军都督府掌控。
而兵部……上头又被齐贤台辖制。
可以说,面前的刘敢,也只是背锅之人。
拿他解气无济于事!
“起来吧!”
泰安帝微微缓和了语气,顿了顿,又道。
“你立刻将京营调拨回去,恢复京城的正常秩序。”
“若再有差错,朕绝不轻饶!”
刘敢闻言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应道。
“臣遵旨,臣一定尽快处理此事。”
泰安帝点点头,不再多言,示意刘敢赶紧滚蛋。
刘敢见状,忙躬身告退。
待他离去,宫殿中恢复了短暂的宁静。
这时,一道黑影闪过。
青龙出现在泰安帝面前。
青龙微微躬身。
“陛下,此事十有八九是齐贤台干的。”
泰安帝点了点头。
他对青龙的话深以为然。
事实上,齐贤台最初成立之时,只是作为辅佐皇帝批阅奏折用的。
但随着仁宗朝时,仁宗皇帝不断加大齐贤台权柄后,这个临时性的机构,就渐渐变了味。
待到先帝时期,先帝荒于政事,齐贤台进一步壮大。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