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魔傀哦。如果,如果你能听到的话就马上快回答我,这是命令!再重复一次,这是来自魔王的命令!给我快回答啊啊啊啊啊啊啊!)
将这样强烈的意志无比暴力的在脑海中回响着。
若是还拥有意识,这便是“杂种”绝对会觉得刺耳的失礼音量呐喊着,如同强制般阻止打了麻药的病人睡着般,魔王也正在做着别无二致的事!
(真的,真的是......魔王大人吗......)
果然,随着距离的拉近,“杂种”无限微弱且似有似无,但又的确存在的声音确实的传入魔王的脑海。
这让魔王欣喜异常!
连又一次随之牵动的疼痛也被插队而来般的兴奋所搁置,类似多巴胺啊,肾上腺素啊之类的又充斥着魔王的大脑,尽管它们覆盖的范围其实并不包括大脑!
(没错——是我!就是我!等着我,我来救你了!)
这一刻,魔王的形象无论是在“杂质”心中,还是除此之外的谁,仿佛都高大到了他人难以企及的地步!
甚至是针对魔王所代言的“绝对的黑”这个定义都成为了有待考究的定义......
(太,太好了......魔王大人,我的生命已所剩无几......在生命的最后,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嗯!当然,你还有什么愿望就尽管告诉我吧!不管是什么,哪怕是我办不到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实现的!)
(魔王大人,能成为......成为你的手下,真是太,太好了......)
(快告诉我啊,就算是神王我也会杀给你看的!)
(谢谢,然后——请......吃了我。)
从这一刻起,“绝对的黑”的定义似乎无需重新被定义的必要了,魔王为其奔跑的意义也已然完全变了模样——
已经完全是奠定于必要之上的,是超脱所谓义务之外的,能让魔王将自己拼命压抑着,掩盖着,隐藏的事实从泥泞里拉出,从海底里拽出,于光明中猛地一把将其推入黑暗深渊的小小贪婪,小小私欲,小小欲望无限放大的,放大至一举摧毁所有理性的,的,的......
魔王的目的病变成了“为积蓄魔力而上下求索”,而“杂种”则是直到生命的尽头都拼命诠释着何为真正意义上的鞠躬尽瘁!
可这样的一段传世佳话却因为耳畔突然传来的,绝对无法忽视的话而瞬间化为泡影——
“降魔龙首破!”
天启默示录:红莲黄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