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死人一样。 “都骂!你们也是群狗娘养的!” 有一个墨布当即就要拔刀,很快又被那个肥胖商人按了回去。 那些妇人见此更加猖狂起来,加上她们的男人可都在后面看着。 犁耙,锄头等农具有时候比他们手上的刀剑要有用吧? 这样想着,便有胆大的扯开了嗓门。 “还有你们那狗屁老爷!我看他就是条发病的死狗!连人都不敢见!难怪来了我们这地要害了病!” 那个肥胖男人的脸色顿时一白,连忙招呼几人离开了村子。 这些妇人一看把那些拿着刀剑的大男人都给骂走了,顿时喜笑颜开,互相称赞着对方骂得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痛快。 罗韬目睹全程,知道雒所说的灾难就是指这队车商了。 穷山僻壤出刁民,这些男人和女人都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刚才那个肥胖商人的脸色明显不对劲,这能放他们几个离开?等他们叫人回来村子,怕是这些人都得死。 祸从口出,这根本不是那个女人的错,这些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 因为他们根本没觉得他们刚才做的事情是错的,他们仗着自己人多,就觉得这些商人好欺负。 用脑子想想,这种年代敢游山玩水顺便做生意的,他身边保镖得是什么水平? 画面再度一闪,眼前的景象只让罗韬暗道一声果然。 有些黄土搭建的土墙里冒出黑烟,村子里面似乎被浇上了什么极其易燃的物质,熊熊烈火不止焚烧着那些鬼哭狼嚎的村民,更是连那一片麦田一同付之一炬。 罗韬发现这具身体出现在一处矮房,这座矮房似乎是因为太简陋了,漏风与摇摇欲坠让那些放火的商人没有往这里倾倒火油。 走进屋子里,罗韬才意识到,这里分明是那个女人的房子。 她两条腿都断了,想跑也不能跑。 或许是昨夜外出被发现了? 她依旧回到这里,等待她的就是这样一个结局。 她躺着的地方是由些许麦茎铺垫的泥地上,潮湿又阴冷。 罗韬不知道这个季节的气温,但能从她的样子看出来,她在发抖。 是冷吗? 可是外面四处烈火。 是疼痛吗? 可是她分明在笑。 她为什么在笑? “雒大哥,你又来了?” 罗韬感觉自己的心猛然一抽,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让他想要大哭一场。 他现在才发现,隐去的身形在刚才进入这里的时候就恢复了。 “你昨天晚上果然是骗我的,你还是又来看我了。” 这具身体没有说话,他走过去。 俯身,一只手从她的后颈处伸过去,另一只手环住她的双腿。 “你不是说,不允许我触碰你吗?” 她的声音颤抖,泪流满面。 这具身体终于开口了。 “你没有触碰我,是我触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