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摇头,“母后,夫君,这两人如今得重用,也是我们的依仗,若是都关了起来,下头的兵能不能听话一是,我们用又谁呢,皇上能天天在兵营呆着吗?”太上皇后立时急了,“你说的情况谁人不知,本宫无需你提问题,有好建议说出来便是,若没有不必再此添乱。”皇上也点头称是,礼王妃看得出来,皇上要遣他出去。
皇后连上前请罪,母后夫君稍安,请听儿媳细言,“此事为平王所见,但所见就一定是真吗?平王这人本就不聪明,有没有可能我们中了离间之计。”
皇上与太上皇后均否认,太上皇后最是心急,隐忍这么多年,叫人掏了后路,岂能坐视不理“侯爷是岳父,他没必要这样,再说了永昌侯有什么可离见的,他根本没有官职,若是离间也轮不到他,你若没有其他可说的,就不必再多言了。”
礼王妃见两人均已相信此事,忙转移话头,“母妃所言甚是,孩子也是这样想的,此事是平王所见,他见到的反而更可信,单纯的杀与换并不能达到目的,刘普大人调进枢密院,掌管开封卫也就是了,刘大人虽不善掌兵,胜在得母后与皇上信任,他掌着兵符,咱们也放心。更可争取点时间查查这事,至于郑记先近期不正在商讨如何加封他吗,尽管加去,不再掌宫卫这事也就是了,想必皇上心中应该有人选,臣妾建议后宫先册封,王炎文知道了也可放松些。”
这回皇上与太上皇后都不言语了,都觉得很合适,郑记先功劳大,加封不是应该的吗,连日来皇上不能决的事,如今却定了下来,太上皇后沉吟一会儿,“大后天就是重九月初九,宫宴带册封一块办,皇上那头也是,前朝也一块封,也叫他们安心,这事拖久了也确实于皇权不利,至于永昌侯他连入宫的资格都没有,此次宣他来便是,久不入宫得宣,进了宫失仪也是再所难兔。”
皇上问太上皇后,“母后您刚刚所言甚是,儿子深以为然,只是若是加封,那平王是否还要再加。”礼王妃摇头,“母后,平王人如其封号,封了又有何用,臣妾看就不必了。”
太上皇后看了一眼礼王妃,“皇后所言不无道理,只是在饥荒这事上平王也算立功了。”
礼王妃听得太上皇后所言,眼前一亮,抑制不住的喜色从脸上表现出来,虽极力克制到底露了形迹,太上皇后与皇上都有些瞧不上,互相对视一眼并没有多说。皇后也知道自己有些喜形于色,能不喜吗,他是皇上他儿子就是太子,于是更加急于表现,“饥荒的事立功的是道观,是于夫人,您不是刚刚加封于夫人父女吗?等重阳节那天一并再宣一次也就是了。”
太上皇后捏了捏眉心,“皇后说的也没错,即如此就这么定吧,皇上我们加封不过下个旨,只是这两人心里不知如何想法,万一激得二人有进一步动作如何是好?”
礼王妃插话道,“皇上,母后,如今我们缺人,孩儿并无其他心思,但我们总要有可信之人不是,我那表弟如今在金吾卫是个小队长,臣妾瞧着他可以一用,定能与刘大人合作无间,唯刘大人是从,忠心自是无需顾虑。”礼王妃本不想在太上皇后刚刚确认他身份之时提娘家人,但机会难得,她也只好从权处置,一个没有娘家的皇后坐得稳吗?成不成的总要争取一下。
太上皇后与太上又对视一眼,皇上开了口,“你娘家人自是信得过,到开封卫里给个官职,盯着王炎文倒也未尝不可,只是为让王炎文放心,后宫这边皇后要做好准备。”两人齐齐看向太上皇后,太上皇后本不想叫皇后做大,眼下用人之计,只得如此了,也点了头。皇后心落了地,高兴不已,赶忙表态,“只要是为着皇上,臣妾什么做不得,王低加封您拿主意便是。”
平王一人在立政殿偏殿里休息,心里很不踏实,最好今天晚上就把侯爷拿了才是,如今怎不见动静,再等下去可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