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你知道母亲的心就好,还是那句,我自己受过的罪,不想天下再有女人吃同样的苦。”
“母亲,如今民乱已起,大臣们看着臣服,心里不知会怎么想,开封仓之事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提醒一下,尚书不知情,侍郎也不知情,再往下那些主事主薄总会知道的,要么是朝纲已乱至无人关心此事,要么就是君臣不一心,若不一心如何能解决此次民乱,若是朝纲败坏到如此地步,皇上是否能力挽狂澜?”礼王妃感觉好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嗓子有些干,下床喝了口茶,也给太上皇后加了杯,见太上皇后正在思索,于是不再言语。
太上皇后拉着礼王坐在了窗边,两人都半躺着,太上皇后很高兴,“我儿当真有福,你是个聪慧地,如今母妃有些后悔,当初没把这事告诉你,你心中可有一丝察觉?”礼王妃袖子里的手握的更紧了一些,终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母妃,孩儿当时并未多想,如今倒回来再想,处处是线索,儿媳都忽略了,谁能想到一向低调不争的王爷能做到这一步呢,还是很成功的。”
太上皇后眼中露出赞许之色:“若是你当时知情会怎么做?”
礼王妃此时可一点没有被长辈夸奖的得意之色,面色更加凝重,“孩儿不知道,天下男儿谁不想建功立业呢,为人妻因为丈夫想有一番做为扯后腿,也不合适。王爷与我这么些年,从未亏待过我。礼遇和尊荣没少过。母妃,孩儿不想危言耸听,此时民乱若不迅雷震压再放粮抚恤恐生大乱,乱民出了京城危害到地方江山危。”
太上皇后脸色越来越难看,“粮食从哪里整呢?兵咱们倒是还能控制。”
礼王妃将心中早已想好之略脱口而出,“母妃,孩子跟着父亲在地方上长大,知道民生疾苦,此事若不在三天之内得以控制,必会生大乱,那边必会来功,到时候我们肯定打不过。”
太上皇后催促她,“你快快说有什么想法?”礼王妃也不保留,“兵分两路,一路镇压,一路找粮。”
太上皇后拍拍桌子,“如何镇压,如何找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