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看一眼,车子不满,再看一眼,车子空的,百姓们看着空空的车子,又看看新帝,新帝也是愣住了,这怎么可能,何新建呢,怎么不见人,哦对了,昨夜来报把孔祭酒打服了,孔祭酒把他头打伤了,那个管这事的侍郎呢,叫什么,新帝也乱了,爱卿的名讳都已想不起来,分工很清楚,何尚书管着筹钱,他管着发粮,空空的仓库仿佛一记重锤,把他击昏在了地上,百姓们可不买账,连日饥饿,不知谁带的头往仓里冲,整整五个粮库,连个老鼠都没有,愤怒的百姓往先帝车驾奔去,“护驾、护驾!”郑记先率先抽刀,王炎文也不含糊,亲卫们紧跟而上,冲到车驾前的百姓,一个个倒下,众人都是一愣,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皇上,还我粮食。”众人都跟着喊,又有往前冲,郑记先可不管百姓不百姓,冲着人群大喊,“谋反者死!”士兵们跟着,不得不将刀结准了手无寸铁的百姓,但人群并没有减少的迹象,反而越聚越多,又有人喊一声,“去郑记先府里,他府里一定有粮食!”人群分流了一半,一人站在高处,再次喊一声,“乡亲们,仓库里没粮食,肯定在贪官手里,这个郑记先是新封的大官,他府里一定有粮食,我们往他家去,我们往他家去。”
百姓们跟着那人往郑记先府上去了,此时又有人喊,高门大户里一定有粮食,一定有,咱们一家一家找,人群又散了一半,郑记先可没听见百姓要找他麻烦,好容易护着天子车驾进了宫里,坐在地上直喘粗气。王炎文也是一样,甚至还挂了彩,两个难兄难地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说话,气喘的差不多了,王炎文已气若游丝,“你说咱们护驾算是有功吧。”郑记先摆摆手,“老弟,护驾是有功,你觉得皇上有心情赏我们护驾之功吗?”
两人垂着头,谁也没再说话。